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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2 / 2)

卫国公府了,对,就是这位公子家附近,就被小将军的小厮拦下了。”

车夫顿了顿,绞尽脑汁措辞:“那人奴才认识,从前天天跟着步小将军的,还跟奴才说过话儿。他告诉奴才说不用去国公府找人了,小将军已经把事解决了,让奴才还按原来那条路走,回原先的地方接大姑娘回去就行。”

“奴才一想,小将军是大姑娘未来夫婿,总不能害了您呀,就相信了。奴才就经过卫国公府又把车赶了回去,等奴才到了西大街门口,果然就只有您跟小将军在那里。”

苏莺珠听得不清不楚,但也知道估计跟车夫没什么关系,摇摇头无奈道:“知道了,你先回府,我等小将军这边稳定下来再回去。”

“是。”车夫心惊胆战地退下,临走前还不忘看着苏莺珠,“大姑娘,奴才真没做什么……”

“知道了,又不处罚你。”苏莺珠摆摆手,车夫这才退了下去。

苏莺珠摆手的动作幅度大了些,袖口掉出一只精致的小锦盒来,她俯身捡了,记起这是方才在铺子里买的珠花。

苏莺珠握着小盒子,心不在焉地想着。

这个车夫自小就是为她赶马车的,自然信得过,所以问题就出在步宴彻和步无事那里。

她一转身,正遇见郎中蹑手蹑脚拎着药箱出来。

“姑娘,里面的公子已经没事了。”

苏莺珠听见这话才进了门。她快步走到榻边,俯身仔细观察,果然步宴彻苍白的脸上恢复了几分血色,虽然还静静睡着,但呼吸也平稳起来。

隔着帕子探了探额头,也不烫了,苏莺珠松了口气,往后退了两步。

步临衡已经懒洋洋地坐在一旁的梨花木椅上,翘着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那把折扇,神情悠闲。

“只是旧伤复发,所以起了烧而已。郎中施了针,又灌了一副药进去,这不就没事了?说了不用你担心嘛。”他漫不经心说着,眉眼还带着松快的笑意,只字不提方才的情况。

郎中来时,两人合力把人翻过身,才发现步宴彻背后早已被鲜血浸得透湿,衣料摸着一片黏稠冰凉,更别提一个时辰前新换的雪白纱布,早被染成了深红色。

背后的伤口再次被撕裂,看着都触目惊心。按理说步宴彻昨日伤成这样,完全恢复之前动武都是有风险的,偏偏这个死心眼的,就是为了苏莺珠能献出命去,有什么办法?

步临衡内心冷冷一哂,既然步宴彻不说,他也不说。干脆整件事,就让苏莺珠半点不知情好了。

“瞧瞧,我说什么来着,我侄儿我还不清楚?他刚与你有了婚约,还没娶到人,这会儿能有什么大事?”

“这话什么意思?”苏莺珠耳尖,迅速捕捉到了重要信息,一双清透的凤眼转向步临衡。

步临衡咳了一声,心虚地把扇子摇快了几分,敷衍地把话带了过去:“哪有什么意思?我刚刚说什么来着?天气真好啊,哈哈。”

他知道苏莺珠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句话中的漏洞,赶紧指着苏莺珠手上的东西,满脸好奇:“你这是什么?”

“珠花。这个不重要,你方才说——”

“什么珠花,快快快,让我看看,正好我晚上要去看盼姑娘,还不知道要给她买什么好。”步临衡又赶紧打断了,心虚地朝她伸出手。

苏莺珠莫名有些慌张与烦躁,就好像她在不知道的时候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一般,她随手把东西递给步临衡,再度问:“所以什么是还没娶到人就不会有事?”

“真好看,啧啧,你眼光是真好。”步临衡只装作没听见,欣赏着珠花,细细看了两眼,又要还给苏莺珠,半点接话的意思都没有。

苏莺珠接了,偏偏这时,身后幽幽响起一道声音。

“二位,好巧。”

苏莺珠一下子如受到惊吓般,往后退了退才转头看向步宴彻。少年此时已撑着坐了起来,雪白单衣掩住了厚实的纱布,身上还披着那件玄色锦袍,唇色浅淡,神情似笑非笑。

苏莺珠把锦盒慌慌张张盖上了,拿在手里也不是藏回袖中也不是,自己也不知道在心虚什么:“小将军,你醒了?”

“嗯。”步宴彻目光温柔下来。他对苏莺珠生不起气,转脸看向步临衡,这下声音都冷了一个度,幽幽打了声招呼:“小叔叔,好巧啊。”

“是啊,好大侄。”步临衡眉头一挑,敏锐地察觉到了步宴彻的忍怒。

气到叫他小叔叔,这还真是前所未有啊。

“我刚刚听见了什么,我还没娶苏姑娘就不会有事。我也想请教小叔叔,这话是什么意思?”少年声音放慢,他嗓子嘶哑,目光却冷冷注视着步临衡,如同遇敌时警惕的野兽,浑身戒备。

怎么,趁他没娶到珠珠,步临衡要毁了这门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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