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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失去(2 / 3)

明帝微微一笑,脚尖轻点,腰身一扭,身体忽然跳起,在空中蹁跹翻转,犹如歌舞一般,歌舞未毕,空中已经飞出了四支箭,两支落入中间的壶口,两支落入两侧的壶耳。明帝止住了身形,箭也止住了跳动,正是四支齐入,算上前面的四支,无可争议地全壶!

“陛下太厉害了,这后面四支投得好精彩!”江澄再次拍起手来,眼里的热情已经可以用炽烈来形容了。

明帝一边享受着男子这浓浓的崇拜,一边很有自知之明地摆摆手,“朕这不算什么,从儿才是真厉害,朕只能正面投,盲投就差了点,从儿可是盲投都能投出全壶的。”

江澄并不知道林从有这样的能耐,但这不妨碍他认可明帝的话:“小从的身手那是整个姚天都没几个人比得过的,臣侍见了,也一定心服口服。”

说起林从,想到林从还同着赵玉泽董云飞出征在外,明帝便涌起了思念之意,不无惆怅地道:“从儿三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出去一个多月了,没个音信,到底是与敌人打过几场仗,是赢还是输,总该派人告诉朕一声啊。”

江澄也很牵挂,但看殿中还有两个侍儿在,便尽量用轻松的口吻开导明帝道:“陛下无需过虑,北地天寒,没准前些天都是冰雪封山不宜征战,过几天那边彻底暖和了,这仗总有分晓的。”

明帝倒也并不如何担心林从三个会出什么岔子,毕竟她对他们三个的武功有信心,对凰朝的男兵女兵也有信心,有秦瑛带着女子大军在后方压阵,若真有什么棘手的敌人,那秦瑛总要给她写奏折的,眼下秦瑛也没消息,多半是战事还没能真正展开。

但是不担心并不等于不思念,思念这物事,不开头也就罢了,只要开了头,就难以停下来。康儿手上还有一捆箭,但明帝也没兴致再玩了,冲着露儿和康儿挥了挥手,“把投壶收了,给朕打水净手。”

此时江澄一支未投,他原本想等明帝投完了,他也试着投一投,但他听明帝讲林从那么厉害,心里便打了退堂鼓,又见明帝情绪不高,自然是一切顺从圣意,根本不提自己还没投壶的事。

露儿领命,先带着康儿把投壶和金批箭都送了出去,再捧着水盆帕子进来,江澄赶忙走过去,在旁边招呼着,服侍明帝净手。

明帝洗了两下,便扎着两手看着江澄,江澄拿帕子给她细细擦干,明帝瞟了一眼殿角的金漏壶,见已经是亥时七刻了,便吩咐露儿道:“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露儿屈膝施礼,带着康儿一同离开。两个侍儿还没走出殿门,

江澄的肚子再次响起了“咕噜”声。

“澄儿?”明帝疑惑地看看他,出声询问,“澄儿你是不是晚膳用得少肚子饿了?”

“唔,不是,臣侍是用得不多,但也不算太少。”江澄支吾着回答,天色这么晚了,他若是承认肚子饿了,明帝岂有不给他传夜宵的道理?可等食完了夜宵,又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而且他方才已经说是怕冷了,这会子再承认腹饥,岂不是表明有在天子跟前撒谎吗?做臣下的不能给天子留下一个爱撒谎的印象啊。

明帝听他语气这么不利索,已经猜到了实情,扭头吩咐露儿道:“让人给你景卿主子备点夜宵,赶着送过来。”

“陛下不用的,臣侍无需用夜宵的。”江澄再次出言拦阻。

明帝闻言,再次展开思索,这么一思索,一个旖旎的念头便浮上她的脑海,虽然她觉得这个念头很荒诞,但是江澄爱她至深,没准脑袋一热,会为她做些痴情的事。

她心头感动,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吩咐露儿道:“楞着干嘛呢?赶紧去,除了夜宵,再送杯热茶来。”

露儿正等着她的最后示下,听她这么说立刻便领命出去。

明帝待露儿和康儿两个一出去,便笑着向江澄走过来,她左手揽着他的腰,右手点点他的小腹,意有所指地道:“宁可晚膳少用些,也要博朕欢喜,澄儿这份心意,朕领了,不过今个儿就算了,明早是大起居,朕与澄儿都要起早,朕可不想澄儿明个儿上午在大殿上腿软得站不住。”

江澄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明帝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只觉尴尬得要死,恨不能自己把自己挖个坑埋了。

明帝看他耳根都红了,脸上的神情也是懊恼为多,心里头便有些纳罕,偏头吻了吻他浮了一层浅浅薄汗的额头,问他:“澄儿怎么不说话,难道这事不是你自愿的?”

“不是”,江澄见事情开始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了,只好把实话讲出来,“臣侍今个儿没有来得及用晚膳,方才又见天色晚了,不想再因为用夜宵耽搁时间,更怕在陛下面前出尔反尔,让陛下误会臣侍爱撒谎。”

明帝听了,怒气不自觉地就升了上来,怒声问他道:“澄儿你是怎么回事,你没来得及用晚膳,你早点跟朕说啊,你什么都不跟朕说,朕自己瞧出来了,问你你还不承认,一会儿说冷,一会儿说怕耽搁功夫,怕朕误会你撒谎,朕看你是误会朕了才对!”

她盯着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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