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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俏寡妇(1 / 2)

“里正您可看见了,这一对狗男女在堂上还在眉目传情窃窃私语。”

俞婆子上蹿下跳,像一只刚偷鸡得逞了的瘸腿老狐狸。

“任氏我问你,你和这位男子是何关系?”里正板着脸问道。

任烟行抬头,道:“邻居关系。”

“可你婆母说,你与他并非寻常邻居,而是到了互通款曲的地步,你可认?”里正的表情又严厉了几分。

“不认。”任烟行义正言辞地道。

俞婆子闻言直接冲上去,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打完便道:“你个小贱人由不得你不认!”

任烟行被扇得脸偏了过去,那半张白嫩的脸蛋登时肿了半寸高。

唐不甩看到她白嫩的脸上的五指印登时怒了,“你个老虔婆打她做什么?不如冲老子来!”

俞婆子呵呵一笑,道:“你急什么,等会就轮到你了。”

唐不甩怒目圆睁,四肢和躯干不停挣扎着却一丁点都挣不开,那绳索反而越缠越紧,勒得他直不起身。

任烟行却比他平静许多。俞婆子的手掌太慢了,她想躲即刻就能躲开,可是为了在众人面前做出孝顺的样子,也为了让自己显得更加悲惨可怜,这一巴掌势必要挨一下的。

她先是叩了三下首,才恭恭敬敬地陈情道:“里正,奴家可自证清白。且所谓的暗通款曲都是婆母自相公去世后伤心过度的臆想,还望里正明查。”

俞婆子听她说话就气得不轻,道:“你还敢诡辩?还诬陷老身得了癔症!”

说罢扬手欲打,却被里正制止住了。

里正清了清嗓子说道:“住手,听她说完。”

若不是里正拦着,任烟行也不打算再受这一巴掌。

任烟行装作害怕的样子往旁边躲了躲,才道:“当初和相公成亲当日,相公已经卧床不起了,当时只勉强喂了些鸡汤,为了不影响相公休息,奴家就在凳子上凑合了一晚并未来得及与相公圆房,第二日相公就西去了,遂奴家一直还是完璧之身。”

“奴家可以找人验明正身,证明奴家的清白。”她道。

里正思索了片刻,就找了两个经验老到的婆子出来。

“这两位一个是妇科圣手,一个是接生稳婆,由她们查看相信定能还你个清白。”里正说道。

里正说着便让人给任烟行送了绑,让她跟着两个婆子进里屋去了。

过了半晌三人才出来,两个婆子在里正面前耳语一番才退了出去。

里正闻言手往桌子上一拍,道:“大胆任氏,竟敢欺瞒。来人!将这两个不检点的东西装进猪笼即刻沉湖。”

任烟行闻言下意识看向俞婆子,看到她带着笑意瞥向里正。

原来,这老虔婆早就买通了里正,不管验看结果如何,他们两个都会被沉湖。

唐不甩偏过头看她,眸子里没有惧怕仅有的是担忧。

“要和我一起沉湖了,你不怕吗?”任烟行被人压住,却在唐不甩耳边问她。

唐不甩没回答,只是道:“我叫唐未泯,你可记住了?”

任烟行心中一漾,“你告诉我名字做什么?”

唐未泯道:“告诉你名字黄泉路上不好走散,若有来世……”

“若有来世怎地?”任烟行问道。

唐未泯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却被几个壮汉给扯走了。

两个人虽然一起沉塘,却不是放进一只猪笼里。

两个人被几个壮汉抬着,几声锣鼓响,两只猪笼便被壮汉扔进湖水中。

秋日,湖水寒凉刺骨,几乎是进入湖水的一瞬间便全身麻痹了。

任烟行让系统帮忙屏蔽一些麻痹感觉,用早就准备好的小刀将绑住自己的绳索磨了。

这猪笼对于任烟行来说缝隙不小,只要她拼尽全力还是能挤出去的。

可是挤出去也花费了不少时间,等到她游到唐未泯处,发觉他已经晕了过去。

任烟行拖着唐未泯在水中异常沉重的身体,拼尽全力顺流而下,终于爬上一个浅滩。

她将人托上岸后见唐未泯一丝反应也无,便双手用力挤压唐未泯的胸膛,直到他吐出喉管里的水为止。

做完这一切,她已力竭,连爬着找别处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瘫在浅滩处。

冰凉的湖水还在拍打她的足底,凉意从足底蔓延全身,任烟行的身上都湿透了,一阵风吹过就能打透,冻得她嘴唇泛白直打哆嗦。

而她身边的唐未泯似乎更畏惧寒冷,即便是在昏迷中还不住打着寒战。

任烟行怕他失温,只得翻身将唐未泯抱住。

唐未泯现在就像是从水中刚捞出来的冰块,潮湿又寒冷,抱着他只觉得身上的体温流失得更快。

可是她不敢松手,就怕松手没多久唐未泯就因为失温从而连呼吸也失去。

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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