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半数的仙子都要好看!
“没,没谁啊。”任烟行结结巴巴地道。
何坚面上笑意更深,一个用力竟然将她压至身、下,声音放缓,言语中极尽温柔:“乖,告诉本公子,本公子饶你不死。”
紧接着,他的手便抚上了她的脖颈,一个用力,瞬间便让她喘不过气来。
任烟行拧眉,这是什么毛病?动不动掐人脖子可不好,如此粗、暴浪费了那张脸了。
不行,她真得给这位美男改一改,不若吃不进口。
任烟行挑了下眉,不慌不忙。
既然小美人不让她喘气儿,可这双手还是能动得的。
她的双手上下乱摸一通,终于听到身上之人闷哼一声,松开她脖颈就要去抓她四处点火的手。
说时迟那时快,任烟行找准时机,直接扑了上去,双唇直接堵了眼前人的嘴,双手仍旧四处作乱。
许是她这一通操作猛如虎,将那人砸蒙了,竟真就僵硬在那儿任她亲亲咬咬。
任烟行索性褪了衣衫,跨坐在他腰侧,此番吻到一半,何坚却倏地乱了呼吸,一番天旋地转之后,她又被压到床榻之上。
“这是你招我的,既然你这么想,便不要后悔……”
任烟行还未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何意思,下一瞬她便惨叫出声。
这夜,细细碎碎的暧昧声响就没断过,若是有人听见定会红了脸去。
幸好,这东厢房平日里便冷清,外面也没什么人,否则定会让人发现了去。
天色微亮,任烟行强撑着厚重的眼皮,揉着酸痛的腰当夜就跑了。
笑话,她可不敢在厢房过夜。
这毕竟是凡间,她如今也是肉体凡胎很容易死亡。
若是被人知道她夜不归宿,就算是人一直在府里的,那也容易被人捉去浸猪笼的。
是的,这个时代就是这么不公平。
她那个便宜相公随便娶妾,甚至大婚当日就将小妾文氏抬进府里,洞房花烛也是跟文氏过得,可就是没人管,甚至这一切都是光明正大。
可她若是和那个便宜相公做了一样的举动,那便是不守妇道,就得和奸、夫一起浸猪笼。
至于何坚,任烟行可没那个自信,不过就一夜,也不足够让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
就昨天他俩那情况,何坚能记住她的脸都是万幸的了。
她做的这一切,不过是在找一个突破口,一个冲破两人身份的突破口。
不若先沾了身,即便日后再见,已经冲破了那道防线,或许也能更好攻略些。
翌日,何坚睡醒起床,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旖旎的梦。
只是他印象中,似乎从未做过这样的梦。他向来冷淡,对这件事也不热衷的,似乎也没理由做这样的梦。
果然,床榻上的痕迹在提醒他,昨天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是了,是那丫鬟特意跑去书院堵他的,那般大胆行径……
呵,何老夫人是当真用心了,这次还塞了这等尤物回来乱他心智。
只是,如此这般费劲的塞了人来,怎么还叫人跑了呢?不该是一早便在他身侧,让他负责任的吗?
何坚揉了揉眉心,淡去忧虑。
罢了,之后会再找过来的,届时再解决此事也不迟。
……
任烟行万万没想到这个肉身是不怎么经造的。
夜里更深露重的,又淋了雨吹了风。一晚上又和人做鸳鸯也没睡上一觉,刚在屋里略躺下,她就觉察出自个儿发起了热。
“小姐莫不是昨儿着凉了?”问这话的是原主的陪嫁丫鬟小娆,她的手贴在任烟行的额头上,冰冰凉凉的,甚是舒坦。
“怪了,明明昨儿我是关上窗户的呀?”小娆瞧着半开的窗户,怪道。
任烟行则是把脸埋在被褥里装死。
凌晨回来不想惊动门口守夜的丫鬟,她也只得翻窗户进来了,没想到却是忘记处理后续事宜,竟然忘记将窗户关上了。
“难不成是被风吹开了?”小娆猜测着道,“看来以后得加个筏子卡住,要是再吹了风落下病就不好了。”
听到小娆自个儿就给她找好了理由,任烟行心也落了地,之后身上发起高热来,人也逐渐迷糊起来。
直到小娆将大夫请过来又是施针又是服药的,如此又是折腾了四五日,任烟行的身体才慢慢好起来。
期间,倒是她那个便宜前相公知道她病了,还过来略坐了坐。
“也不知你这是真病假病,总之这和离之事是定了的,也算是全了你我的体面。”
“至于文氏,你就断了赶她出府的心思。那日也是我急了,对你动了手,也和你道个歉。”
此番,又说了些不咸不淡姑且算是关心实则还暗含威胁的话,又放下一只山参做补药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