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鱼亲完沈弃,适可而止地松开了他,背地里偷偷狂吸着他的情烟。
好多哦!
她的丹田都快要吃撑了!
这片情烟中竟没有什么沈弃的思绪,只有一句老者的只言片语:
[假使有一日,你成了世上最强之人,天道也为你臣服。你想做什么?]
……这是什么?
难道是沈弃的回忆吗?
苏清鱼这边在一心二用地吸情烟,沈弃猝不及防被她亲了脸颊,神色一怔。
他的面上带了些肃然:“举止莫要轻浮。”
“我只是替你高兴……”
苏清鱼立马切回小白花模式,眼泪汪汪:“你竟嫌我轻浮。”
沈弃望向她:“你与任何人都如此?”
“当然不是。”
苏清鱼道:“你和别人都不一样啊。”
沈弃面色依旧清冷:“那也莫要如此。”
“哦……”
苏清鱼不情不愿地认了错,坚决不改。
她嘟囔一句:“我从前在家中养了只小猫。高兴的时候……都会亲它的。”
沈弃:“……你将我当做小猫?”
“哥哥不喜欢被当做猫?”苏清鱼思索片刻,“那你喜欢狗吗?我可不可以把你当小狗?”
沈弃:“……”
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啊……”
苏清鱼回过神来,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讨好一笑:“哥哥,我没有在骂你。”
她试探道:“你……没有生气吧?”
沈弃:“没有。”
苏清鱼仔细看了眼他的表情。
男人的面容始终是这样,清清冷冷的,不辩喜怒。她也看不出来他到底生气了没有,又或者是生气了,隐在心中不说。
“对不起,我错了嘛。”
苏清鱼低声下气哄他:“我错了哥哥,我是小狗,我才是小狗!”
沈弃瞥她一眼:“你是小狗?”
苏清鱼笑眯眯地看着他:“嗯!我是哥哥的小狗,只围着哥哥转!”
两人挨得很近,他一低头,便能看见她发顶细碎的绒毛。
果真有些像小狗。
让他甚至……
想伸手摸一摸。
沈弃按下自己这轻佻的想法,却忽然生了几分逗弄她的心思。
他道:“你不像小狗。”
苏清鱼果然追问道:“那我像什么?”
他不曾养过宠物,也没有养过灵兽。
从前他不知为何要将精力浪费在这上面。
现在竟有几分理解了那些人的心思。
沈弃眸中闪过一丝笑意:“麻雀。”
苏清鱼一愣。
麻雀?
这人是嫌她叽叽喳喳太吵了吗?
她咬了咬下唇,眼睛霎时又变得雾蒙蒙水汪汪:“麻雀好丑哦。哥哥……果然还是嫌我丑对吧?”
沈弃:“……”
他忽而有些头疼。
若是旁人反复揪着这一点胡搅蛮缠,他早就冷脸了。对上苏清鱼,却狠不下这个心。
他道:“你不丑。”
苏清鱼:“那你还说我像麻雀!”
沈弃道:“如麻雀一般叽叽喳喳。”
苏清鱼听到他果然嫌她吵,鼓着嘴瞪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那我不说话了!”
她伸出右手绕到他背后,手指在他背上一点。
沈弃浑身一僵,身体绷紧:“你做什么?”
苏清鱼一声不吭,继续用手指在他的背上写字。
偏生她写得又慢,纤细的手指在他背上划来划去,指尖撩过他的脊背,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酥麻。
沈弃的脊背愈发绷紧,几乎无法去分心注意她胡写乱画些什么。
他忍无可忍,握住了她的手:“别乱动。”
苏清鱼依旧紧闭着双唇,一双眸子睁大,不服气地望着他。
他抓住了她的右手,她便伸出了左手。
这回干脆不在他的后背写字了,指尖径直点在了他的胸前。
她左手写字又比右手写字要笨拙得多,她的指尖擦过他锁骨,沿着锁骨向下碰去,磕磕碰碰。
他虽为剑修,也曾在绝境之时,与人贴身肉搏过,拳拳到肉,浑身青紫。
也曾在胸膛受过深深浅浅的刀剑之伤,皮肉外翻,鲜血淋漓。
可从未有哪次像苏清鱼这般,仅仅是指尖轻点,就令他一阵战栗。
他又制住了她的左手:“苏清鱼,别动。”
双手都被他锁住,苏清鱼扭动两下,想要挣脱。
他不愿伤她,她这一挣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