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觉得他提了一个很好笑的问题，肩膀一抖一抖，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也不伪装了，笑声变大许多。
“天啊，kid.”
kid，杰森把这个单词哽住，恶狠狠地快把自己后牙槽咬碎，把没来由的怒气吞进肚里。
原来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没有什么攻击性的小孩。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事实上，你能做到的，我都可以做到，你做不到的，我也能做到。”
杰森觉得这个女人是在说大话，于是故意刺激她说道。
“是吗？像你这样的大小姐也杀过人？”
他没杀过人，不过在东区生活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别人想把他杀了。
你最好露出害怕的表情！杰森嚣张地想。
但他并没有看见女人有任何畏惧，她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不动声色的模样真的让人很恼火，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屁股没长毛的小孩挥舞着软弱无力的拳头在说自己是全天下最强的人一样，包容到让人想吐。
“如果你指的是把一个人杀死，可以不单指物理意义上的话，那我确实这么做过。”
那一刻，杰森在那温柔的笑容当中汗毛直立，仿佛她杀死的那个人是自己一样。
“kid，你该去睡觉了。”
女人耐心地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