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脑袋:“姐姐是气疯了。”他把我的手扯下,“想想他们为什么封锁资料室。是正在盘查,担心遭窃,还是怕被篡改?”
我努力平复燥意,“至少说明对战记录里有东西。”心里的急切快穿膛而出,“那张纸上,有什么?和我们报名单上的内容大差不差吧,是裁判书写的一式两份。姓名,日期,时间,基本赛况总结。”
“是哪个部分出问题?” 轻呼一口气,“这是手写的,不好改。另起一张纸也能看出墨痕不同的氧化程度。偷?偷了哪份,清点出来不是欲盖弥彰?”
“啧。若是我,就放把火烧了。简单干脆。”我咂舌。忽又念头一转,燃起一点希望,“不对。他们总比我会犯罪,能有千百种办法。你说他们没烧,会不会是因为知道从档案里查不出什么?”
伊路米沉思了会,点点头:“有可能。但这个推断预设了囚犯和三区的实验至少是互利的,并且二者都和斗兽场的规则相斥。”
“我们怎么确定是互利的?最开始这样判断,是卡俄斯有三区的药剂,并因此提升了战力。对‘帮助’而言,只存在零和有的区别。可这和三区真正要瞒的事并无牵扯。”他眉梢微扬,“这次,是人体实验,大规模的。只因为佛罗是囚犯,他在帮三区,就断言整个群体的关系,太草率了。”
“……斗兽场的规则。单凭安科和父亲的联系,这规则也一定容纳在流星街整体的利益取向里。而三区。现在细细想,纵使奥图确是一心为国,他不一定就说了算啊。”
“他顶天了是个三把手。光凭一群科研人员凭什么瞒得住,靠什么力量开展呢?一定有政治帮持。”
我隐隐想通了什么,可这些信息实在太少太少了。
“不行。我们已经把所有点嚼烂了。”我看向伊路,“直接去吧,去一趟B区场地,绕一圈B区住宅。总之他俩现在顾不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