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休觐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的,当个乖巧的小狗,本分的服侍他的需求。可是当下她却突然张开双手抱住了他,脸颊在他脖间轻轻的蹭:“哥,谢谢你带我来这儿,谢谢你为我花费的心思,我知道你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照顾我,非常不容易。谢谢你满足我的心愿,我今天过得很开心,我想我会一直记得今天的心情。”
欧阳谦怔神,随后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打的很重,柒休觐感受到一阵酥麻,随后就是火烧般的麻疼。
“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心事么?这两天你一直很古怪。”
柒休觐松开抱着他的手,两人对视,欧阳谦的目光分明带着诘问,柒休觐不想回答,捧着欧阳谦的脸,用力吻了上去。欧阳谦感到十分诧异,除了去年久别重逢那一次,她主动吻了自己,其余时候都是极力反感自己的触碰。
欧阳谦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无路可退,柒休觐亦不甘示弱,试图掌握主动权。两人直到喘不过气了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分开了柒休觐又上前去一下一下的轻啄着他的嘴唇。
看着欧阳谦兴奋但茫然的神情,柒休觐嘻嘻笑了两声:“哥,你待我好,我感激你,想跟你说一句话。”
“你说。”
“以后,再和谁在一起,对人家好一些吧。你还年轻,时日还长,我受了你的恩惠,从心底里希望你能家庭和睦,夫妻恩爱,白头偕老。以前,或许我还对你变心心怀怨怼,如今却想明白了,我不该是捆缚住你的存在,你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美满。与你订婚的齐氏,是大家闺秀,待人待物,我相信你也看得明白,她看着就像有福相的,以后,好好跟人家过日子吧。你最喜欢小孩了,早日娶妻荫子,你就可以当爹爹了。”
我做了你的外室,是有损阴德的恶行,我会得到我应有的惩罚,但我不会怨恨任何人,一切的恶果都是我自己找的。
“为什么突然说这么奇怪的话?”
柒休觐笑着转身:“逗你的,谁先游到岸上,谁就赢了,晚到的是小狗。”
欧阳谦会游泳,柒休觐却是个旱鸭子,眼见欧阳谦就要越过她了,忙耍赖的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让着点人家。”
欧阳谦目光如炬,坦诚的道:“我在后面看见你的身体,就有不好的念头,一种想把你……的冲动。”
柒休觐忙松开了他的胳膊,做出恭送的姿势。
柒休觐心里直骂下流下流下流。
她忘了以前她很坦诚自己的欲望的时候,也说过很多听了就让人血脉喷张的话,也流过很多舒服到极致控制不住的眼泪。
她只是觉得,现在不该是这样。
两人刚赶到陇安,屁股还没坐热,风雪她们几位姐妹找了过来,说有事需要欧阳谦前去解决。柒休觐找出了几个药瓶,上面分别写着是管什么的药,然后交代风雪:“这里是些常备的药,如果公子身体不好,麻烦你们照看着他吃药,谢谢了。”
欧阳谦觉得这次回来,柒休觐一直都怪怪的,他总觉得她有事瞒着自己。快速写了寥寥数句话语,寄去了京城,询问那位太医,柒休觐的身体是否还有什么异样,然后便去忙了。
柒休觐收拾了一番就回了军营,瞧见不少营帐后面都有几人偷偷瞄着她,然后低着头议论纷纷,柒休觐朝他们问道:“你们聊的热火朝天的说什么呢?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柒休觐问的如此直接,他们擦着汗忙站了出来:“没,没,末将岂敢,将军的伤都养好了?看着腿也没事了,大家聚在一起,只是……有点好奇。”
柒休觐看着他们一张张八卦的脸,问:“什么好奇?好奇什么?”
“末将等看到前些时候景鸿统领提着大包小包的来看将军,第二天谦帅竟亲自来看望,还将将军抱出营中,兄弟们心里就有些犯嘀咕,不知将军和谦帅之间是什么关系。”
柒休觐心想,果然,这一个不小心,消息就走的满营都是了。
“你们瞎猜什么,我这次出任务回来,身负重伤,谦帅是奉皇上之命,体恤将士,才带我出营诊治。我腿受伤,不能走路,谦帅这才抱了一程,你们可别乱说,他们那样的人,我怎么可能认识。”
“是吗?”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柒休觐回头去看,几个身高八尺的,穿着副将服饰的人走了过来,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代表不屑,“柒将军不是一向以特权邪恶不耻,以一身正气自居吗?怎么这次整个寨子都没逃脱制裁,柒将军却独独要放过那寨主的儿子?依我看,想必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是那儿子给了柒将军不少好处。柒将军多聪明啊,知道元帅偏袒,平日里利用公务之便中饱私囊,早就赚的盆满钵满。哪像咱们兄弟,参军十几年了,都没她爬的高。”
“弥沙,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你给那寨主儿子的骨灰至今都带着呢,还我血口喷人?我都跟兄弟们说了,假如不是那小子给了你好处,那就是你们两个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