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交给了他,笑着说道,“回去喝点药,退烧的,这个是管外伤的,都是皇上吩咐给你带的,皇上每次话都说得很漂亮,但他心里还是很疼你的,你看你说肚子饿,他前脚刚说不准你吃饭,后脚立马就让御膳房给你准备吃的了,父子哪有隔夜仇啊。”
欧阳谦回去的时候被楚宴碰上了,见他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走路,几步小跑过去:“谦儿,你怎么了?昨晚都没回……你眼睛怎么红了?”
欧阳谦不好意思的道:“昨天又挨批了,还好没有打到底,不然您就见不到我了,刚刚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神经,在承明殿对着皇上哭起来了,说想饺子,哈哈,饺子也没吃着,一口都没吃着……”说到最后已经掩盖不住的失落,继续往房里走去,“刚刚我就是脑子发晕,犯浑了。”
楚宴看着他的脸色,伸手扶了他进屋:“身上有上药吗?这是打了多少啊?血都流了这么多……”楚宴操心的怎么说都要扒下他裤子看看伤势,欧阳谦害臊的跟个纯情小姑娘似的,脸都红成了熟虾,“哎哟,这怎么看啊……我没什么事,就打了几板子而已,您还是别看了。”
楚宴叹息着:“那好吧,你上药了吗?”
“已经上过了,您先去忙吧,我想睡一会儿。”
“诶,好。”
楚宴问道:“谦儿,你是不是为杂役房朝皇上求情了?”
“没有。”
楚宴望着他欲言又止。
自从吃了御膳房那一顿饱的,再来值勤之时,听了元臻的几句讽刺,欧阳谦就不再进食了,他脾气也犟,明知道软着说几句话,元臻不会真的让他绝食,可听到元臻话里话外的嘲讽,他实在做不到摇尾乞怜。看他始终那么拧,元臻一怒之下说出,谁要是敢接济他,必定要杖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