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休觐虽然以为他是喝醉酒后说的胡话,却还是自惭形秽的低下头:“我是一个怪物……我家境不好,又脏……你那么好,我,我没什么好的……”
欧阳谦伸手至她的后脖颈,拉至自己面前,两人四目相对,距离近到眼睛失焦,看不到对方的表情,柒休觐被酒精浸的红透了的脸更红了,手掌一推床沿就要起开,欧阳谦的手劲却大的超乎她的想象,硬是没起来。
“打开你的心接纳我进来,好吗?如果你也喜欢我的话,我会用我一生去爱护你……好吗?”
我可以吗?我真的用了很久很久,花费了好多好多力气,才能生活的健康的……柒休觐泪如雨下,即使这是做梦,都是值得的了,她从来不敢奢望爱情,跟别提跟他这么好的人拥有的爱情。
欧阳谦修长又温润的手轻轻抚过她的发梢:“小七,不哭了,我们在一起吧。”
“等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就不会想跟我在一起了,没有人会接受真正的我。”
“你的所有样子,我都能接受。”
她微微启口,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欧阳谦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洒着浓郁的酒气:“我可以吻你吗?”
柒休觐忐忑的抿了抿嘴唇,她从来没有跟人相处过,有点怕,欧阳谦按着自己的脖子,一片温热,亲吻的是自己的额头。
“你答应了。”欧阳谦的嘴唇缓缓磨着她的眉毛,继而滑落到她眼睛上、鼻子上,最后是嘴巴,轻轻浅浅的吻着,忍不住的幸福笑意从嘴边溜出来,“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辛苦了,在我身边,我想把你宠回小朋友,小时候你缺失的所有宠爱,我都给你补回来。”
柒休觐只是看着他的脸出神,虽然距离近到什么都看不清,却觉得整颗心从来没有那么安稳的时候。
欧阳谦问清楚了那些人是几家绸缎庄和布料厂里的人,当即视情节都对他们进行了打压,其余的几家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他们中有人还不甘反抗,尤其是那个趾高气昂的大老板,欧阳谦直接让人收购了他的绸缎庄,让他卷铺盖滚蛋,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是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物,只能灰溜溜的回老家去了。
欧阳谦脸皮薄,柒休觐在忙着赶工,他的手在她身后握上又松开,握上又松开,始终都不好意思搭在她身上,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搭在她坐的椅子上。
他去物色了地皮,也去做了一些调查,准备把食楼开在人多的位置。
信期到了,柒休觐身体不舒服,很难受,欧阳谦知道她来月信总是肚子痛的,就去给她买了红糖姜茶,然后搓热了手掌给她揉肚子:“这个力度可以吗?”
柒休觐点点头。
揉了一会儿柒休觐觉得不那么疼了,就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按了:“好多了。”
欧阳谦点点头,去将红糖茶倒在碗里,递到她嘴边:“红糖茶要趁热喝才有效,来喝一口。”
柒休觐一小口一小口的,不一会儿就把那碗茶给喝了,然后还没缓过神儿来,讷讷的道:“你要是有事忙的话,没必要赶过来,耽误你的时间。”
“我的小朋友,这种时候请把自己当成一个女孩子看待吧。”欧阳谦宠溺的弹了下她的脑袋瓜,然后贴心的在她小腹处打着圈儿的按摩。
柒休觐看着他认真的侧颜,好看的不像话,鼻腔有点酸:“你现在对我好,恐怕你以后会觉得不值得,你是一个暖阳,而我是一块寒冰,我们本就不相配……”
“那我就来听听这块寒冰被我暖化了没有。”欧阳谦小心的将耳朵贴在柒休觐的心口,柒休觐耳朵一红,就听得他说,“嗯,我都听到流水声了,看来是化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