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给谦儿做面吃好不好?”元臻宠溺的笑着说,果然小谦儿的双眼‘噌’的一下就亮了,但是又马上问道,“谦儿吃面,义父还会疼吗?”
元臻又搂紧了一些,“谦儿能吃多多的饭,义父比什么都高兴。”
“好啊好啊好啊,那义父也要多吃,吃饱了谦儿给义父呼呼。”小谦儿躺在元臻怀里咯咯笑着撒娇,元臻抱着他走向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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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竟然是你?你十三岁的时候,救了一个差点被拐的四岁小孩,你背着他回家,那小孩用这条手帕给你擦汗,叫你姐姐,你因为赶路没进他的家门,没要他的谢金,只把这一块忘记归还的手帕带在了身上。”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前些年想起来一次,却记不清该怎么叫你了,我只记得是叫小什么蛋?小蛋蛋?小臭蛋还是什么蛋,哎呀记不清了……”
欧阳谦差点喷了。
柒休觐噗嗤一声笑了:“这是什么奇妙的缘分……”话音刚落就整个儿被团在了怀里,欧阳谦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柒休觐被他弄得痒的直笑,“痒,痒……”
待柒休觐笑够了,欧阳谦一抬头,柒休觐愣住了:“哥,你哭什么?”
“我觉得自己太幸福了,我的小七,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
柒休觐有些感触,拍了拍他的背:“好了,我都快笑死了,你在这儿哭,羞不羞?说实话,你这手帕值多少钱?我那时候拿过来,到现在,一次都没舍得用。”
“忘记了,好像是几十两吧。”
柒休觐忍不住哀嚎:“没天理啊。”
“你要是喜欢,我给你买一车。”
“得了吧你,我可没你活的那么讲究。”柒休觐拍了拍他的屁股,“起来啦,你压得我有点窒息。”欧阳谦一怔,随即在她身上加倍的讨了回来。
搬到了新家里,柒休觐还有些兴奋:“飘荡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个家了。”
欧阳谦笑着应:“嗯,你的家,房契上我写的是你一个人的名字。”
“为什么?”
“这样我惹你不高兴了,你就可以让我滚出去。”
柒休觐哑然失笑。
两人一起去挑选装饰用品,欧阳谦会问她的想法,她的意见,这里想装什么,那里想装什么,结果就是院子里,留了一块菜地,种了一颗樱桃树,一颗桃树,院子里的大树上装了一个秋千。欧阳谦不想让她那么辛苦,就让她在家歇着,柒休觐歇了一个多月以后,终于待不住了,拉着长腔道:“我不可能被你养在家里什么都不做的,现在看着是挺好,要是以后你不要我了呢?我岂不是连谋生的本事都没有了?”
“你在这里也可以做衣服,我给你开家店。”
柒休觐打定了主意要开店,自此以后她花销更省,存了钱就跟父母说了这件事:“我想开一家做婚服的店,专门给人定做婚服和首饰。”毕竟悄悄的把婚事办了,这于情于理都是她对不住父母,哪有女儿出嫁一点响声都没有的?出于弥补心理,她带了些吃的穿的回来,当然这些都是欧阳谦给买的。
柒纬宗看到她就想拿笤帚,被柳惜慈拦下了,这事情发生都已经发生了,再打再骂又有什么用。
“一个女孩子做什么婚服?先把自己嫁出去再说!”柒纬宗白了她一眼道,“做婚服做婚服,做到最后自己都嫁不出去了!”
“你李婆婆跟你介绍了一个在城北的男孩子,比你小几岁,家里条件也还可以,抽时间见一见吧。”
柒休觐沉默了几秒,道:“我不是说我有心上人了吗?”
柳惜慈责怪的道:“你处着的那个绝对不行,京城离我们这十万八千里,你嫁过去了我们还能见几次面?”
柒纬宗没好气的道:“你要是还不跟那个人断了,我就把你锁在家里,让你哪儿都不能去!”
柒休觐垂下眸子,低声道:“他对我很好。”
“我们养你这么大,你翅膀一撑飞走了,我们就白养了你是吧?一点都不知道为家里着想,我看你就是跑野了,整颗心都悬在外面了!”柒纬宗依旧喋喋不休的抱怨着,“一年一年的出去又出去,你挣的钱在哪?你的嫁妆挣出来了吗?一点都不知道节省,谁会要你这样的?人家真能摸清楚你的脾气这么怪,花钱还这么大手大脚,人家一辈子打光棍也不会要你!还看不清楚形势呢?还认你的那套理呢?我告诉你,今年你就甭指望再出去野,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家里找到一个人嫁了,我也省心了!”
柒休觐气的浑身发抖,表情阴沉,柳惜慈拉着她的手劝道:“你爹的话说的是重了点,但他说的在理,还是得找个家里的,离家越近越好,你也别这么心高气傲的了,掂量掂量自己再去看人家什么样吧,你这脾气也该改改了,这么怪的性子谁会受得了?”
“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自己做主,私自就跟他结亲了,他那么忙,你到时候一年到头连他的鬼影子都见不着,你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