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一妻的,他如果要跟别人好,自己跟他也没可能再在一起了,自己绝对不可能在一旁看着他跟别的女人恩爱的。
可万一没有呢?万一他只是吃醋上火,说什么有着三宫六院都是激自己的呢?他听说了自己的那些传闻,所以吃醋了,才那么生自己的气,子逸那么专情的人,怎么可能出去勾三搭四?不会的,子逸不会的,他不会跟别人……
本来还一肚子委屈,可一想到这个还有些欣喜,原来他是因为在乎自己才生气的,那他今天所做的举动也可以原谅了。他那么英俊,那么高大,不管到了哪里肯定都有无数的女子抢着追随他,可是几年过去,他还爱着自己这个灰不溜秋的丑小鸭,柒休觐嘴角噙着幸福的微笑,给自己被他弄伤的地方擦了药,然后出去找他。
“谦帅呢?”柒休觐到了他训练士兵的地方,可他人却不见了,一个士兵说道,“谦帅出营去了,说是明早才能回来。”
“噢……”柒休觐失落的点了点头,本来准备了一箩筐的话要跟他说,此时却无奈的只能咽回去了。
晚饭她都没吃,一直在自己房间里待着,晚上柒休觐整理自己这几年来完成的事,整理到了大半夜。
他回来了……柒休觐睁着眼睛望着房梁,他回来了……难道还要像以前一样,让他辛苦的压抑自己吗?
柒休觐抿抿嘴唇,瞥了一眼床头桌,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蒙头进了被窝。随后里面传来极度压抑的□□声,身体被撕裂的感受异常痛苦,半晌她露出了被汗湿的半个额头,胳膊撑起被子,无力的喘息着。她在心里默念,我大概可以了,哥,我可以了,我可以的。
因为潜意识里很兴奋,她很早就醒了,回到桌案前整理那些跟奏折一样的禀报事宜,脑袋都要大一圈儿了,后面见太阳露出头来了,她索性直接穿上衣服准备出门。
一大清早的收拾好东西,套上当年离开时带的他的那件中衣,穿上当年他给自己买的外衣,想表达一下自己忠心念旧的意思,凌乱的头发用支简单的木簪束起来,洗漱了一番就准备去军营门口等他,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就远远的看到一对璧人在军营门口跟碧洲成说着什么话。女子挽着欧阳谦的胳膊,在一边微笑附和着,那副画面太美了,男的俊美女的纤柔,简直是天作之合,怎么看怎么般配,柒休觐不由得看呆了,时隔六年之久,他已经有良人陪伴了,他已经有人了,她想起昨晚自己在被窝里痛到流泪,还满脑子都是他能不能满足,那些羞耻的举动,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她的脸上,良久都没回过神来,整个身体僵硬的动都动不了。
“嗯,这件事辛苦元帅了,回头我会好好看的。”欧阳谦微微向碧洲成欠了欠身,抬头却看到了不远处傻站着的柒休觐,嘴角一挑,搂着女子走过去,“走,那位是我们七十三营的将军,去跟她也打个招呼。”
直到两人走到柒休觐跟前,柒休觐的身体还在僵硬着,看了看欧阳谦,又看了看貌美如仙的女子,翕动了下嘴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女子先打了声招呼:“你好,我叫齐淮觉,齐国公的长女,是谦王殿下未过门的妻子。”
柒休觐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眼神四处飘着:“啊?哦……好,好,挺好……”她看到欧阳谦戏谑的眼神在打量自己的衣服,她简直手足无措到双目湿润,手指微微蜷缩起来,来回摇摆几次,却根本不知该往哪儿放。
碧洲成走上前去,凛眉看了一眼欧阳谦他们两个,又看向僵硬到无以比拟的柒休觐,问道:“你还好吗?”
柒休觐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对碧洲成说道:“好啊,怎么不好,哎哟,真是郎才女貌,这……太般配了他们……”眼神在齐淮觉身上停留,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怎么顺眼,咧着嘴角问道,“姑娘今年多大年岁啊?看着真年轻……”
齐淮觉微微笑着:“年方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