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坠痛感。
漫漫无边的轻微痛感折磨着人,睡梦中,沈书蕴慢慢蹙起眉头,察觉到一点动静就稍微清醒了过来,还以为是陆泊谦回来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发觉卧室里并没有陆泊谦的身影,又翻了个身继续睡。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沈书蕴睡得昏昏沉沉,恍惚间察觉到有人掀开了身侧的被子,属于男人的气息在她鼻息间萦绕而来,带着刚刚沐浴过后的沐浴露幽香,气息微凉。
挣扎着酸涩的眼皮撑开双眼,她已然被身后的男人拥入怀里。
几乎是无意识的举动,她朝他怀里凑了过去。闻着熟悉的沉稳气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痛劲儿已过,莫名觉得身上的隐约疼痛感减轻了许多。
“工作忙完了吗……”她还困得不行,借着床头台灯昏暗橘黄的光线,睡眼蒙眬地艰难看他。
他亦是透过不明朗的光线幕布,目光落在她小脸上,什么也没说,五指穿过她身后柔顺的长发,把人按进了怀里。
“嗯。”他应了声。俊脸贴着女孩柔软的头发,闭上眼,任由她淡淡气息将自己的呼吸淹没,嗓音很低,“睡吧。”
沈书蕴本就困,听他这么说也就闭上了眼。几秒后,又霍地一下睁开眼,整个人差不多都清醒了,稍微推了推他胸膛,仰起小脸,“你……知道E.R创意部的cd谢桉吗,他是不是也像他们leader一样,不重规矩,特立独行?”
“嗯?”
谢桉上头不止一个领导,沈书蕴稍微具体了点:“就是……E.R新上任的CEO。”她一个参赛选手,还是个落选的,有必要让堂堂总监亲自招待吗。
陆泊谦蹙起眉头,“秦恩朗?”
她点头。
“谢桉,”他低沉的嗓音重复了这两个字,在夜晚中分外清晰,“你要是想了解,明天我让莫宇给你整理出一份资料。”
给自己老婆介绍男人,虽然是公事,却怎么想都有哪里不对。
所以他也不了解啊。沈书蕴深深吸气,小脸往他胸口挨了过去:“不用这么麻烦的。我其实也就是随便问问。”
难得今晚的沈书蕴对他那么亲昵,陆泊谦半眯起眼眸,感受着胸口处的柔软,心头微动间,大手抑制不住地加重了扣在她腰间的力度。
沈书蕴感受到了,腰间微麻,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身子。抬头就见他深黑的瞳眸望着自己,像是一个走不到头的幽深无底洞,无边又无际。
喉咙莫名干涩起来,沈书蕴意识到什么,心跳加快,张张口想说什么,男人的大手顺着她脊背往上,已经扣住了她的脑袋,炙热地吻覆了下来,将她所有的呼吸一并吞入口中。
他的意图很明显,不像往日里亲吻那样,用吻她唇瓣的方式安抚她紧张的情绪。又湿又热的吻顺着她脸颊,蔓延至她耳后,又随着深重的呼吸逐渐往下。
沈书蕴刚想说自己在经期,又因为他的吻丢了神智。大脑一片空白,原本粉润的指头泛起隐约的白色,轻轻抓着他的短发,又落下,攀上他肩头。呼吸已经乱得一塌糊涂……
他鼻息粗重,滚烫而磨人地喷洒在她肌肤上。作势褪去她半挂在身上的睡衣,被沈书蕴心慌意乱地按住了他的手。
他嗓音沙哑透了,“今晚不行?”虽然是这么问着,他其实也没闲着。引得怀里的女孩颤着身躯,轻轻哼了声,随即又羞红了小脸,咬唇。
“我……”沈书蕴呼吸不畅,声音也艰涩起来,“不是不行……是我,我过两天经期才结束。”
陆泊谦所有的动作一顿。
昏黄灯光下,女孩子沾染上水汽的目光迷离,眼里有羞怯,也有内疚,确实是没有说谎的必要。
刚刚指下的触感,也确实是层厚厚的绵软质感。只是他以前从未接触过女人这方面的东西,所以下意识忽略了。
男人眸色无边深沉,沈书蕴慢慢缓过劲儿,哪里知道他今晚会忽然想……
不对,应该是说他究竟什么时候想,她又不知道。生理期不用说,更不可能配合了。
“……很难受吗?”到底还是心疼占了上方。她很少见他这副沉着脸一言不发的模样,下颚线条紧绷,昏暗光线也难掩他脖颈处微微凸出的血管,显然在隐忍。
他闭了闭眼,自知折磨,还是一把将人扣进怀里,嗓音沉闷,“睡觉。”
沈书蕴睡衣都来不及整理,就被他拥进了怀里,彼此温热的肌肤相触,她能感受到他越发滚烫起来的温度,半点没有消减趋势。
她闷闷喊他,“陆泊谦。”
他低哑着嗯了声。
她像是着了魔般,脑海中一闪而过某个荒唐的念头,便咬着唇瓣,迟疑又极缓慢地伸出微颤的手,落在他滚烫的腰身上,闭上眼,几乎自暴自弃了,很小声说:“我……我帮你……”
陆泊谦垂首看向怀里的女孩,一瞬间气血翻涌。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