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一脸淡然的望着那群满怀期待的人,歉意的说:“对不起,我让你们失望了。”
在我多日的悉心引导下,本来答应了痛改前非的他们,跟理事长申请让他们回到原来的班级继续学习,可是理事长说什么也不肯,软硬兼施都不吃。
不过好歹理事长是为了学院其他学生着想,怕无名室的这些人已经养成的恶习,没有彻底悔改,继而破坏了整所学院的和平稳定,这样的责任不是谁都能担当得起得呀。
看着他们一个个难过的低下头去,我不由的心塞塞起来。
他们原本是富家子弟,有的是因为,被坏人钻了空子,带坏了;有的则是因为犯了点错误,导致父母经营的公司差点失去经济来源,一气之下被赶出了家门,靠着之前上交的学费继续呆在学院。
事情传了出去,也让一些非法组织钻了空子,那个刀疤男就是其一。
时间长了,这些人在学院,仗着有外面的人撑腰,胡作非为惯了,理事长不能任意赶走,只好把他们聚集一起安排了一个班,在隐蔽的林子里空出一个堆积木料得木屋,起了个叫“无名室”的班名。
我看了看周围,灵机一动,“各位,抬头挺胸,我们不能这样,我们可以自食其力,脚踏实地的奋斗一次,我们要让瞧不起我们的人一个足足威力堪比原子弹的震撼。
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他们没有沉默着思考,像是条件反射一样义愤填膺的喊出来,响彻了无名室,也响彻了念琛。
“同学啊,木头不能那么据呀,会裂的……那边的,钉子弯了还钉,干嘛呢这是……”我一手拎着斧子,一手拿着颜料刷子,眼睛四处盯着,嘴里还不停歇的指挥东、指挥西的,操碎了心。
觉得要重新振作起来,首先就要从身边的环境改造起来,所以第一步,我带领大家一起将这个破旧的木屋翻新。这个木屋建造的底子很稳固,所以只要把有点腐朽的木材更换掉就差不多了,这里最多的材料就是树了,所以向学院里园丁室借了一些道具。
层层树木掩盖下的,却盖不住震耳欲聋的伐木声,也不知道理事长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居然没有让人来阻止,或许也是碍着左叔叔的面子下,不敢怎样。
不到一周的时间,无名室便天翻地覆的变了一个模样。
在隐蔽的林子里,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沿着小路走到尽头,是一间圆木木屋,表面刷了些颜色,刚好和这环境相互映衬着。屋顶还垂延着无数根藤蔓,是我们在伐木时发现的,觉得用来做装饰挺不错的,就移植了些许回来。
藤蔓上开着数不胜数的小花,让原本有些单调的木屋平添了几分生机。
木屋里铺了厚厚一层软垫,摆放着几张木制小桌,四周栽种着些小花草的盆栽,窗台上还各载了几株野吊兰。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世外桃源,可它只不过是一间学生们自己修建的课室“无名室”而已,这可是大家通过自己的不间断的艰辛劳动,也是大家决心的见证。
随着无名室的翻新而来的是新的问题……
“左右,语文为什么是国语啊?”
“呃,这个……哦,语文是古时的一个有为青年,因为有为嘛,你知道的,就统一了中原,号‘国’为‘语’。所以呢,提到‘国语’这个国家,难道不是想到了语文这个人,那语文就是国语咯。”
“左右,为什么操场跑道的比赛起点不同终点却相同?设计原理跟圆有关?”
“呃,这个……哦,因为操场跑道的总设计者他姓‘圆’。这个操场呢,用比赛的起点不同来让参赛人员懂得搞好人际关系,去贿赂那个姓圆的设计者,这样安排你到最前面的起点,跑赢的机会不就大了咯。你说跟圆有没关系啧。”
“左右,这个‘英语’用英语怎么读?”
“呃,这个……哦,很简单啊,汉语的‘ b p m f ’知道不,能拼的拼出来,不能拼的单独发音就好啦,也就是说‘英语’呢,是读‘嗯哥丽丝呵’的。”
乌鸦已经飞过N次了,累晕了。
唉,我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学习这种东西真的不适合我,感觉比和别人打一架还难应对。
耷拉着脑袋回到宿舍,看见上官郅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书本,我头顶的灯泡瞬间都亮了。自知道能力不够,还不能找帮手吗,哈哈哈,我真聪明瞬间被自己的机智打了个满分。
“小郅,我发现你认真看书的样子好帅啊。”我端着一杯刚泡好的牛奶坐在上官郅旁边,一脸殷勤,“看书累了吧,要适当休息喔。”
说着还向他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来喝杯牛奶补充补充体力吧。”看他被我的反应吓到了,呆滞的模样,愣是没有回过神来,我就自己把牛奶杯直接放到了他的手里。
“嘿嘿,慢慢喝哈。”我还特别主动的拖着杯底把牛奶往他嘴里送。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