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我,深深地咽了一下口水,脸也红的冒火,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我的胸口。
虽然是第一次,但我这个人羞耻心不强,无所谓的心态。他就是不给我钱,就当鉴别了一个人渣而已,他要是敢有其他的行动,那我就破罐子破摔,看谁狠的过谁。
想的时候还是很能豁出去的,但要真闹的难看了,我估计我还是忍气吞声。所以多少还是在赌,不赌人品,就赌运气。
因为晚自习下课的时候还会有人在,所以教室里的灯暂时不会关。一般情况都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人关掉,但也有人会忘,所以值班的老师就会不定时的来看看。
那时候的教室是没有摄像头的,只有走廊和出入口有,但不得不谨慎。这样的事情一旦被学校知道很有可能会被开除,而且我的名声不好,如果我被抓到实行,学校一定不会容情。
为了以防万一,我站在了灯的开关旁边,一有动静我就先关灯。没证据都好狡辩。
那男生跟着我来到了教室前面,开关就在门口,只要不对劲,我还可以跑。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主动权都在我的手里,我还挺喜欢这种掌握节奏的感觉。
我拉开校服的拉链,里面是一件针织背心,再里面是衬衫,衬衫里是一件有着海绵垫的长款吊带内衣。这件内衣是燕冬的,还是她上初中刚发育那会儿穿的,一上了高中,接触了国际友人,早就换上了可以勒出沟壑的胸罩。
阿姨虽然对我不坏,但她对我也不怎么上心,跟他们住一起的时候我是没有零花钱的。爸爸懒得管我,阿姨也不会嘘寒问暖,他们能不缺我吃的已经是开恩。
所以我都是捡燕冬不要的衣服,但也没觉得多屈辱,有时候燕冬开了一柜子的衣服给我挑挑拣拣,我还挺开心的。
我也算发育的超前,看着瘦小干巴,一脱衣服就知道有料了,所以在我掀开衣服直白的袒露时,竟然收获了一丝自信。
那男生直勾勾的眼神已经看得发呆,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鼻血来,我适时的放下衣服,老练的语气说:“行了。”
(哔——)
我立刻关掉了灯,人也跨出了门口。
“我再加两百!”他其实已经抓住了我,但估计是怕我叫喊出声,并没有对我用强。
“不行。”我也是佩服自己,这个时候并没有惊慌,所想的都是在欲迎还拒给自己加价。
没想到这男生竟然很懂套路,他立刻说:“三百,不能再多了,(哔——)。”
我又说了一句:“不行。”但语气已经没了刚才的坚决,只有为难和委屈。
他见我没那么横,手就迫切而大胆上来了,我放弃的低低的喊了声:“不要。”人却缩着不敢动,将惊慌失措展现的淋漓尽致。
只是我的(哔——),他的手上没轻重,弄疼了我。我只让他摸了两下就觉醒一般的躲开了,假意镇定的说:“今天就这样了,下次再说吧?”
我没再开灯,整理好里面的衣服,拉上校服的拉链。
“我现在身上只有两百,剩下的明天再给你!”那男生把钱塞到了我的手里。
“别听他们乱说。”我把钱快速的放进口袋里,出了门走在了走廊上才回头强调,“我不赊账。”
“我是七班的林牧之,明天还是这样等我,我把钱还你。”他这会儿倒是挺淡定。
“我管你叫什么。”说完这一句,我已经在下楼梯了,并且越走越快。
走到最后我几乎是在奔跑,一直到宿舍不远处的广玉兰树旁,我忽然停了下来。在大口喘气的同时,我有了一刹的恍惚,掏出口袋里的两百块钱,对着远处的光看了许久。
堕落,就从这一刻起。想凭自己的本事活下来,原来还是靠卖肉。
我回到宿舍,除了柳城韵没在,其他的人都在低着头一门心思抓紧时间玩手机。平时在班级里带手机的很少见,查的太严了,一旦被抓到,直接家长过来领回家,一个星期后再来,能有第二次就要退学了。即便是在宿舍里,也是胆颤心惊全神戒备,被发现了后果也是一样的。
大家都闷不做声,乐的没人正眼看我。
时间还早,我收拾着东西去澡堂洗了一个澡。淋浴头是插卡计费的,谁敢让水哗啦啦的流,那绝对是大户人家。
挣钱了,我也奢侈一把,好好洗干净。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潜意识的就想到要洗澡,是怕别人嫌弃我脏还是自己嫌弃自己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