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汪秋玲睡了两天,把人带去医院的话太亏了,随便去看个病都能弄到上万。
就在第三天没发现任何异常出现的时候,门铃响了。
洗漱完的舒瑶走去开门,发现是朱梓墨来了,他手上还抱着包装好的花,这些花不怎么认识感觉都长得一个样。
“你好,你来我这里是?”舒瑶礼貌地询问了一下。
“我,我想见见你所以我就来了。”
刚刚在路上排练了很久的话,没想到一见到姐姐就把心里想的东西全都说了出来,朱梓墨直接涨红了脸,而且说话有些结结巴巴简直差透了。
“那你进来吧。”
舒瑶随意点了一下头,就放人进去了,而在她身后的客厅的桌子上还有很多没有收拾却喝光的酒水瓶子。
“吃饭了吗?”当然这句话她只是说说而已,毕竟压根就没储存食物来招待人。
我是不是太过于放松了?居然就这样把他们都放了进来,我真是疯了,是三天前乱吃吞噬黑液的原因吗?舒瑶走向厨房暗自想道。
“已经吃了,姐姐。”朱梓墨乖巧地回答,把花放在了餐桌上然后下意识观看起了这户房子。
这就是姐姐生活的地方吗?这么原生态也挺好的。
朱梓墨拘束地走进来,顺便关上门后细细地打量起了这里看见了桌上的酒。
姐姐是心情不好才喝的酒吗?
空气中的酒气还没怎么散开,难道姐姐一直在喝吗?
走向的客厅桌子开始收拾上面的酒瓶子,骤然他看见沙发上的一个人时发出惊呼声:
“这不是汪秋玲吗,她为什么会睡在姐姐的沙发上?”
有点想下楼买瓶咖啡的舒瑶听见朱梓墨惊讶的声音,走出厨房伸头朝他询问:“你认识她?”
“只是在学校的课上见过几面而已,每次看见都是愁容满面的,不过她可能不知道我。”朱梓墨解释道。
摸了一把厨房的门,舒瑶走了出来不在意地说道:
“她是被异常困住了,从一个心理医生那里找上了我。”
“异常?”
舒瑶点了点头耸了耸肩:“没错,应该是新的怪异品种,不知道汪秋玲怎么吸引到它的。”接着她对朱梓墨描述了三天前发生的事。
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被舒瑶的话感到毛骨悚然,希望姐姐能多看看自己,想到这朱梓墨故作瞠目结舌道:
“一只长满了羽毛和鳞片的断手?嘶听起来好恐怖,但为什么汪秋玲还不醒?”
“不知道。”难道真是这两天想的那样,徐祥松开始出现问题了?那这样脖子上的石圈是个问题,舒瑶惴惴不安的抬手抚摸石圈,打量了正在收拾玻璃瓶的朱梓墨一会。
看了一眼被他放在餐桌上的花,舒瑶阻止了对方想扔掉玻璃瓶的举动:
“先别丢,可以拿来装花。”
“好的,姐姐。”他说完就拿去卫生间冲洗了,特别流畅。
舒瑶感到无语了一会坐回沙发上,这到底是谁家啊一个个都这么自然,到底是她不正常,还是他们才是不正常的。
没过一会儿就彻底消气了,因为她发现朱梓墨一脸隆重地开始插花,就在插花的过程中躺在另一边沙发上的汪秋玲醒过来了。
“虽然身体有些痛无法动弹,但我没死是已经解决了吗?”汪秋玲虚弱地睁开眼哆哆嗦嗦吸着鼻涕说道。
“应该是。”
接着她又描述了一遍当天的情形以及对方已经昏睡两天的情况后,舒瑶朝她摊开手。
看着摊开的手汪秋玲意会地对着舒瑶点了点头,从身上拿出钱一脸肉痛的别开头把钱放在了手上。
沉浸在插花乐趣的朱梓墨并没有回头看见这场交易成功的交接,一脸陶醉的插花希望自己的姿态能吸引一下姐姐。
“多谢你的帮助。”
手扶着沙发,汪秋玲从沙发上扭扭捏捏地站了起来看见了朱梓墨后,感觉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但目前来看也不好意思再打搅两人的休闲时光,于是她火急火燎地走出大门。
等汪秋玲彻底离开后,这个屋子里只有两个人了,朱梓墨感觉和姐姐一同呼吸的空气有毒,不然怎么会越来越热心跳声越来越大。
见对方憋成了红砖头,舒瑶忍不住提醒道:“你可以呼吸的,不用憋了。”
被她提醒到的朱梓墨才发现原来他不知不觉地屏住呼吸,意识到后朱梓墨赶快大口呼吸了起来。
舒瑶手里握紧着钱揣进兜里,跷着二郎腿双手搭在沙发上心里想着吃饭是自己做还是去麦青青那里蹭。
在她如此松懈的思维下,另一则疯狂怀疑一切的思维一直被压在了下方。
“算了,不对劲就不对劲吧。”
差点忘了家里还有一个客人。
“你把插好的花就放在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