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助理买来的胃药撕开,蹲在男人面前哄他:“吃一颗。如果还很难受,一定要告诉我。下午没事,我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接下来还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她该怎么度过。假若送严序回广市,一个人在飞机上犯病可如何是好。
大少爷拿走药扔进垃圾桶,抓住女人手腕把人带到沙发上,情绪有所缓和。磁声反映:“一点酒,不至于灌醉我。换身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不用,酒店有用餐的地方。何况你都没怎么睡觉,我让助理跟前台打过招呼,估计已经有人送餐来了。吃过饭睡一觉,晚上到附近逛逛。别不开心,好吗?”
突然,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很多。来此之前不觉得严序对她多么在乎,直到男人推门而入把她带走那一刻。江予初特别想告诉大少爷,她很爱严序。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一直没变过。
男人缓和片刻,欺身而上,将女人禁锢在长臂之前,俯身吻她。仿佛害怕失去江予初,这次吻的很用力。
唔
许是难以承受,江予初开始挣扎。
她无法理解男人为何突然这样,只当生病的孩子讨不到糖吃,一时发泄不满。
如果不是及时送餐过来的服务员,大少爷几乎快要控制不住理智,把江予初给就地正法了。
实在是,心里堵得难受,以至于用餐期间没什么胃口,视线直勾勾盯着衣衫略显凌乱的女人,引得他眼神愈加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