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熟悉的地方,严序完全放开自我。
一进门随后扔掉行李,弯腰抱起江予初往主卧走,急不可耐的样子像极了嗷嗷待哺的小奶狗,迫不急待品尝美味。
俩人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满身沾染外面的气味,十分不好闻。江予初挣脱大少爷掌控,逃进浴室。
严序非得挤进去,被江予初一巴掌拍出来。
再着急,也得洗干净,不然浑身臭味,哪里睡得着。
空旷的主卧铺满鲜花,江予初知道严序的意思。但她需要冷静一下,毕竟未经人事,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扣扣
“媳妇,我洗好了,你慢慢洗,不着急。”
大少爷端着杯香槟,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真丝睡袍,此刻领口大开,露出男人沟壑分明的腹肌,加之严序肤色十分白皙,宛如从牛奶里泡出来那般丝滑。
里面的江予初强装淡定,打开磨砂玻璃门,脸蛋绯红。毛茸茸的脑袋低垂,不太敢与严序对视:“站这儿做什么,不累吗?”
视线,却不自觉露在大少爷光滑的腹肌上,紧张吞咽口水。
臭小子,每天在一起睡觉没发现他身材这么好,貌似比前段时间更加结实有力。
察觉到女人目光,大少爷单手把人抱起来,顺手放下酒杯,欺身而上:“这一次,没人打断我们。我把手机关了,媳妇,你疼疼我行不行?”
大少爷委屈哀求,并没急着做什么。他要给女人留下美好的回忆,哪怕再渴望,也可以忍着。
江予初借着微弱床头灯四下环顾,满屋玫瑰花瓣的味道很浓,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女人主动吻住大少爷唇角,嗓音带着点娇嗔:“这些花,你准备了多久?”
男人长臂穿过女人腋下拖住她后脑勺,薄唇在那张泛着水润光泽的唇瓣辗转留恋,咕哝回应:“早上让管家按照我的要求布置的。一共是二十一束花,全部补回来。”
怀中人惊讶,二十一这个数字怎么来的。俩人不过离开半个多月,如何得来的。
“严序,为什么是二十一?”江予初柔弱无骨的手落在男人腹肌处,捏了捏,手感果然如想象中那般非常好。
大少爷啾口女人鼻尖,沉声道:“因为我希望明年能当上爸爸,这些是给孩子妈妈特地送的,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小生命。二加一正好是三,代表我们一家三口。”
如果时间允许,他真诚祈祷二十二岁生日那天,带上江予初和孩子去领结婚证。所以,提前打算,才不会让孩子错过参与他们每一个重要节日。
江予初顿时无语,严序计划的再好,也不一定说有就有的啊。
再者,他都没毕业呢,要孩子为时过早。
“再过两年,等你熟悉公司业务,替严爷爷管理好严家,我们再要,行不行?”
男人摇头,惩罚性猛然擒住女人粉唇,不知吻了多久。直到江予初意识昏迷,答应他的要求,大少爷方才放开:“刚刚我都录下来了。视频为证。予初,给我生一个孩子,我来带,保证不让你烦心,好吗?”
上一世他们逝去的孩子,一定在世界某个角落苦苦等待着再一次来到他们身边。所以,严序固执的今晚就要让女人怀上。
他发誓,这辈子会付出所有真心和耐力,好好对待他们娘俩。
“你都没断奶呢,再来一个我哪受得了。”江予初气息紊乱,说出来的话俨然被风分割过,软糯甜腻。
“那就当我是个需要姐姐哺育的孩子好了。予初,我快要爆炸了。”严序俊脸憋得通红,双手握成拳,极力忍耐着等待女人点头他才敢进去。
此时的江予初也不好受,浑身冒汗。外面天寒地冻,屋内气温却出奇的高。
呆愣两秒钟,女人微微颔首,紧紧拥住大少爷宽厚后背,指甲因疼痛而禁不住抓破男人洁白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迹。
可越是疼痛,越能刺激一个人的感官。大少爷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又或者联想起前世的种种。满屋花瓣随风飘起又落下,置身于花海中的俩人抵死纠缠,结束时天都快亮了。
过于疲惫的二人甚至没想起来清洗,彼此连接在一起相拥而眠。
高度紧张过后的放松,江予初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一个小女孩一直追着她喊妈妈,却不见严序影子。
蓦地,大床中央的女人睁开眼,泪流不止。
那个梦,太真实。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样。
大少爷跟着醒来,把人往胸口拢,拍拍女人后背呢喃:“媳妇,再睡会。”
江予初呆愣,忽而意识到他们昨晚的疯狂,悄悄拭去泪水想要起来,却发现二人竟然还…
上一秒突然的哀伤化成羞涩,整个人陡然僵住。因为,她已感受到男人的变化,怕是再动一下,又要被惩罚。
“严序,什么时候了?”外面,貌似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