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黄衣女子目睹她养的猫辛苦的生下四只小猫,她情绪难以控制,感动地落下泪水。她问姜寒绯。“姑娘你爱吃鱼吗?”
姜寒绯以为黄衣女子只是随口一问喜好。“爱吃的。”
“好极了,我最会的就是捉鱼。在这仁安县里,我若是居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绿衣女子确认猫咪身体无大碍,激动地握住一同来到这里的黄衣女子的手掌,商量着送什么东西给刚生下小猫的母猫。
这只毛色纯黑的母猫原是绿衣女子家中的幼猫。这只猫后被黄衣女子买下。
绿衣女子为确保黄衣女子会善待黑猫,每隔些时日便会去黄衣女子家里查看黑猫的情况,是否受到很好的照顾。两人兴趣相投,一来二去,便因猫结缘,成为闺中好友。
绿衣女子说道:“你去捉鱼还可以给她做些鱼汤喝。”
绿衣女子口中的“她”是指刚生产完的黑猫。
黄衣女子说道:“是了!是了!我们得让她好好补一补。”
随同而来的另一位青衣女子同样是绿衣女子的买家,她以更高一些的价钱聘了一只白色猫猫。
聘猫即是买猫。若是想养一只猫,按这里的风俗习惯,得先挑一个黄道吉日,此外还得写上一张“纳猫契”。
因为青衣女子所聘的白猫为绿衣女子的家猫所生,她需要给绿衣女子送盐、大枣或是茶叶等物。
若聘来的猫是由野猫所生,则需要折下一根柳条串上小鱼给野猫妈妈。
姜小橘是一只毛色不纯正的猫。她是姜寒绯在村外的小路救下的小橘猫。那时天气寒冷,没有固定住所的野猫容易在野外冻死,姜小橘为了活下去,她四处寻找食物,挨过打、挨过骂。
她身边没有一只猫,孤零零地趴在地上。姜寒绯发现她时,她的气息已经很微弱。
姜寒绯不知道是哪一只猫生下的橘猫,所以病没有按那套做法去做。
她将这只橘猫带回家,依据其毛色,取名为姜小橘。那时,她时不时会想一个问题。
如果姜小橘的毛色纯正,她的生活是否会过得更好一些。人们最喜爱纯色猫,当中数纯色橘猫最受欢迎,纯白次之,纯黑又次于纯白。
“姑娘你怎么称呼,家在何处?”
青衣女子在绿衣女子家中看中一只白色的猫,恰逢黄衣女子抱着黑猫来求救。
她目睹姜寒绯的熟练操作,连忙询问姜寒绯的姓名,家在何处,以此约好等她家的猫生产时,姜寒绯可以在旁帮着助产。
郁蔓云:“你若是想要找她,来这里即可。”
黄衣女子又仔细询问如何照顾刚生下幼崽的母猫。分娩结束的黑猫表现出强烈的保护幼崽行为,她对人类的靠近怀有警惕心。
刚刚出生的幼猫身上气味较单一,通常只有母猫的味道,若是幼猫身上沾有人类的气味,母猫容易放弃饲养这只染上其他气味的幼猫。
雌性动物子宫内在产后特定时间内会排出琥珀色、有血腥味的液体,即为恶露,随时间推移会转变为清亮。猫的时间约七天,假若恶露有腐臭味,可能产后感染。
三名女子带着猫猫离开,直面跟上来的男子。那男子已然看见平安产下猫崽的黑猫,他不相信姜寒绯有这样的能耐。
他正要挖苦几句,便看见提着小篮子走来的风斩。他在风斩不善的目光下,强撑着用折扇摇出一副潇洒的姿态,大步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风斩神色冰冷,双眉上挑,眉毛与眼睛之间的距离短,乍一看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他摆出的臭脸把医馆内的人吓到不敢说话,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风斩在门边上瞧见作坊内的几人有说有笑,不自觉地去调整面部表情。
他这番举动落在旁人眼里就是一副要挑出人的毛病,并且药很批一顿才作罢的表情。
无论是作坊还是作坊旁边的医馆都陷入一片沉寂。
初时,姜寒绯并没有方向风斩的到来。直到外头的声音愈来愈小,最后只留下她们几个人的笑声。
柳凡芍看见刚刚出生的小猫咪,心都要化成一汪清水。她忍住伸手去触摸小猫的举措,却在黑猫的主人带着小猫咪离开后发疯。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发狂的呐喊道:“小猫猫这么可爱,谁会不喜欢小猫咪。”
“原来小猫咪的叫声是这样的。”钟畅依然沉溺在被小猫咪包围的美梦中,“好好听。”
姜怜兰目击柳凡芍与钟畅的脸部表情和越来越放空的双目,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很像要拦路的土匪,还是一个扬言要把猫猫留在寨子里当压寨夫人的坏孩子。”
郁蔓云的冷脸在见到小猫猫时,便再也摆不出来了。她的手指微动,打理这里狼藉的地方。“这是一个很好的建议。”
姜寒绯被她们三个人逗笑,用一种很夸张的语气和很浮夸的表情说道:“不是吧?不是吧?真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