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冬生最近一段时间很怪异,他总是每天很早就出门,一直到晚上快睡觉的时间才回来。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苏秋实,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 她没有直接询问,而是通过旁敲侧击的方式来打探,却被苏冬生巧妙地转移了话题,从而避开。 一开始苏秋实还以为是无意的,次数一多便明白苏冬生是故意这样做。 既然当事人不愿意说出来,她也当做不知道,只是偶尔好奇心如同小猫咪的爪子,在胸口挠个不停。 午饭时间到了,苏秋实简单吃过饭,提着饭盒往卖冰粉的地方走去,案子结束后,冰粉摊又重新开了起来。 苏秋实一战成名,原本摆摊的那几条街不仅恢复了平静,还引来不少冲着县主卖的冰粉这一噱头来的吃瓜群众,大家不仅买了同款冰粉,还与周围的人打听当时的情况,时不时惊呼感叹,以此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与窥探欲。 大量人群的涌入带来许多生意,娟娘负责的冰粉每天都不愁卖,也因为味道足够好,又有了不少回头客,如今每天的收入已经达到了大约五两。 “娟娘,吃饭了!”苏秋实到的时候,摊位前还围着不少人,看见苏秋实拿着食盒过来,顿时又惊喜又不敢相信,一副想靠近又不敢的模样。 “我马上!你先坐一会。”娟娘忙不迭将最后几碗冰粉弄好,这才将手擦了擦坐到板凳上端起碗开始吃饭。 这时围观的人中有一个年轻妇人壮起胆子小心询问道:“请问,您就是那位安宁县主吗?”她听说这个摊位是县主的,专程过来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苏秋实嘴角挂起营业假笑,她这几天每天都能遇到,已经习惯了。 “是我,你有事吗?” 妇人顿时喜极而泣,冲着苏秋实就要拜下去,惊得她立马跳起来扶住。 “你这是干什么?”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我太高兴了!”妇人抹去脸上的泪痕,扯出一抹笑,“我丈夫就是因为不愿意交保护费,被那王勇打了一顿丢在巷子里,那时是冬天,要不是有人及时发现,怕是人都没了。 我听说那王勇被县主娘娘告上公堂,关进了大牢里,特地过来感谢您。” 她这时好似突然想起来,连忙将手上的竹篮塞给苏秋实,里面装满了鸡蛋。 苏秋实没要,推了回去,“请问如何称呼?你丈夫现在如何了?”敢于反抗的人,总是值得敬佩的。 妇人愣了一下。 “大家都叫我白大娘。” “我丈夫现在虽然还在吃药,可人已经能四处走走,比之前好多了。” 白大娘还想继续将竹篮递给苏秋实,被再次拒绝,“这些东西我不能要,你拿回去给你丈夫补身子,人生病了就得吃些有营养的东西,这样才好得快。” 这么多鸡蛋,怕是积累了很久,对方丈夫请大夫买药肯定花费不少,而且看穿着就知道家庭情况一般,这一篮子鸡蛋怕是她家最有价值的了。 “这、我!”白大娘手足无措,拿着篮子不知道做什么。 苏秋实仔细看了她两眼,想着她要开店的事,就问道:“我看你挺爱干净的,要不要来我这里干活?我马上要开一家专门做冰粉的店,需要人手,我看你就挺合适的。” 白大娘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下来,连工资都没问。 不过苏秋实对于自己手下干活的员工开的待遇都挺好,“在我这里干活,一个月的薪资是二两,每季提供一身衣裳,过年过节也会发福利,做三休一,你觉得可以吗?” 白大娘直接愣住了,旁边与她一起过来的高壮妇人急忙推了她几下让她清醒过来,这才大喜过望地回答苏秋实。 “当然可以!这条件实在是太好了!”她每日不停地做绣活,一个月下来也就差不多二两,现在不仅得到的钱差不多,还有衣裳,做三天还能休息一天,这样的工作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县主娘娘,您那还招人吗?您看我成不成?我手脚特别麻利,也很爱干净!我姓朱,大家叫我朱大娘。”高壮妇人朱大娘满脸堆笑。 苏秋实看那朱大娘身上收拾的也挺干净,手指甲里也没有黑色污垢,便也答应下来。 两人新得了工作,匆忙回了一趟家,便赶了过来帮忙,哪怕苏秋实说等店铺开张了再来也不听。 苏秋实无法,只能将日期记下,开始给几人算上班时间。 店铺她已经找好了位置,就在与苏冬生的院子隔了一条街的位置,是一个二进院,前面的屋子用来当做店铺,后面的则是住的地方。 目前那里还在收拾,等过几天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