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唯吓得立马站起身,没有犹豫地朝着门口走去,许多多扑倒在地上,一把就抱住了玉唯的双脚。
“不许走!不许走呜呜呜。”
玉唯气的拿手扒拉她,“你快给我起来,许多多,你胆大包天!”
许多多神志不清地抬起头,嘿嘿一笑,“小哥,你长得可真好看,求求你了,你就成全我吧。”
玉唯又被气笑了,他半蹲下,试图跟许多多这个醉鬼讲道理,“那你说,我到底要成全你什么?”
许多多眨眨眼睛,“跟我做唔……”
玉唯习以为常的捂住了许多多的嘴,“我看你是贼心不死,你休想,给我撒开!”
许多多挣脱掉玉唯的手,大声反驳:“我不!我就不!”
说完,她又开始了熟悉的流程:扒裤子。
只见许多多眼疾手快地拽住玉唯的两个裤腿,使劲往下一扯!
……
许多多:嗯?再使劲往下一扯!
“诶?”许多多不满地撅嘴,“这回的裤子怎么扒不下来啊?”
玉唯淡定地看着许多多,嘚瑟一笑:“想不到吧,我这回里外里穿了三层腰带,我就不信你还能扒下来……”
“撕拉——”许多多手里攥着两块破布,眨巴眨巴眼,她抬头看向脸色铁青的玉唯,特别无辜地说道:“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玉唯深吸一口气,许多多甚至听到了他磨牙齿的声音,“许!多!多!”
“啊对不起!”许多多抱住自己的头,一下子扎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圆粽。
玉唯气的呼吸都急促了,他手指颤抖地指着被窝,“许多多,你给我滚出来!”
任外面玉唯怎么叫骂,许多多就是装死不吭声,连动都不动一下。把玉唯气的实在没招了,开始摆烂:“行,你就在里面龟缩着,许多多你有本事一辈子都别出来!”
玉唯转身就想走,忽然停住,看向自己破烂不堪的裤子,舌头顶/了下后槽牙,“你不出来是吧,那我可拿你柜子里的衣服了,我把你衣服盖我腿上,然后再也不还给你了,哼!”
玉唯说完静静地看着许多多的反应,没想到许多多还是窝在被子里,打死不出声。
“行,算你狠!”玉唯冷笑一声,“那你就别怪我了。”
玉唯利索从衣柜里抽出一件衣服,看都没看就系在自己腰上了,“许多多,下次再让你扒成功一次我跟你姓!”
狠话撂完,玉唯气冲冲地走出去了,许多多从被子里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对着门口做了好几个鬼脸,“下次扒不成功我跟你姓,就算你换上铁裤衩也没用,走着瞧!”
许多多气鼓鼓地坐起来,她忽然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她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扒玉唯的裤子呢?见别人也没有这个冲动,偏偏每次都要扒他的,就因为她穿越之前做的那个梦吗?
许多多觉得自己大概真的喝多了,现在一想起玉唯的脸,就迷迷糊糊的,脸上发烫。
“算了算了。”许多多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不能再想他了,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干呢,加油许多多!”
而这边,玉唯刚把许多多的门关好,就看到了倚靠在墙边的玉礼。晚上只有零星几个烛火,橙红色的光印在玉礼的半张俏脸,显得诡异又艳丽。
他一双狭长丹凤眸仅仅盯着玉唯,下三白的眼睛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格外惑人。
玉唯冷漠地看着他,没有动作。
二人静静相视,最后还是玉礼俯身一礼,“玉唯公子好。”
玉唯上下打量他一眼,此时的玉礼一笑,便敛住了所有戾气,却还是让玉唯心生警惕。
“玉礼公子这么晚了,还不歇息么?”
玉礼笑了笑,“公子不也还没歇下吗?”
玉唯对待人心向来敏锐,但他也不是忍气吞声之人,从前养出的傲气,让他无所畏惧:“你对我有敌意?”
玉礼一愣,面色柔和地看向玉唯,“玉唯公子,此话从何说起呢?”
玉唯眯了眯眼,玉礼端的一副干干净净的样子,还真是让人一时挑不出毛病,“算了。”
玉唯觉得,一个区区小倌,也无需多做计较。
玉礼目送着玉唯回房的背影,沉默不语。
微醺状态睡觉真的好舒服呀,许多多伸了个大懒腰。转眼她都已经来到这里一周了,虽然期间发生了各种意外,但好在都有惊无险的过去了,这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的日子,靠着数钱和喝酒也能凑活过。
除了喝醉酒就扒玉唯裤子以外。
许多多把脸从脸盆里拿出来,嘟囔道:“怎么又想起他了,难道我真是扒他裤子扒多了,要遭报应了?”
咚咚咚。
“谁啊?”许多多转过身开门。
王松站在门外,满脸开心,“老板,我弟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