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馆打烊后,黑灰青王安四人围坐在一楼堂前,说起了悄悄话。
“你们觉不觉得,老板和玉唯兄之间,最近有点儿奇怪啊?”刘铁牛神秘兮兮地说道。
李润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们俩之间的氛围一直很奇怪,有什么稀奇的。”
“不不不。”最有眼色的王松否定了李润泉的话,“他俩之前是那种奇怪,跟现在的不一样,现在是那种奇怪。”
李润泉与刘铁牛异口同声道:“到底是哪种奇怪?”
王安默默补上一句:“闹别扭的那种奇怪?”
“对对对!”王松一拍脑袋,“就是这种感觉!”
刘铁牛不解问道:“那他俩因为啥闹别扭啊?”
李润泉冷笑一声:“呵!你在问同样置身局外的我们吗?”
“……打扰了。”刘铁牛沉默一瞬,回道。
王安挠挠头,“那我们要做些什么吗?”
王松拍了拍他的头,“老板和老板娘的事情,你敢插手?”
王安使劲摇了摇头,借给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李润泉思索良久,还是决定把自己的发现说出来,“你们有没有觉得,那个玉礼好像也喜欢咱们老板啊?”
王松立马捂住李润泉的嘴,“这可不兴说啊!这要是被玉唯兄听到了,他得吃了你。”
“所以……”王安试探性地问道:“是只有老板一个人不知道他们喜欢她吗?”
“……你这个问题问的真好。”王松竖起大拇指,“咱们老板是有些后知后觉在身上的。”
“唉,长路漫漫啊。”李润泉感叹一句,“我压玉唯兄!”
刘铁牛一拍桌子,“那我跟你反着来,我压玉礼小兄弟吧。”
王松眼睛转了几圈,深思熟虑过后把手放到了李润泉这边儿,“我也要压玉唯兄。”
王安满脸纠结,“可是,我们拿老板的人生幸福来赌,不合适吧?”
王松安慰他,“没事儿,我们只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证老板的幸福罢了,必要的时候,我们也可以助攻呀!”
李润泉瞧了王松一眼,“你最近跟老板学了不少奇奇怪怪的词儿啊。”
“那是。”王松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老板有时候说话千奇百怪的,我也是废了好大的劲儿揣摩出来的,觉得有趣的就拿来用,反正其他人又听不懂,我只说给你们哥几个听。”
“得嘞!”李润泉率先起身,“咱们以后在助攻,今天哥几个就先散了吧。”
“好。”
许多多觉得最近黑灰青有点奇怪,就连王安都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她,许多多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铜镜,“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怎么他们都这么看着我?”
许多多正搁那里研究着自己的脸呢,忽然一只修长的手抽走了她手里的镜子。许多多不满地皱眉,她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干嘛?”
玉唯摇了摇手里的镜子,“专心一些,这个没收。”
“切!”许多多自己嘟囔:“就你专心,你要是专心还能知道我在照镜子?人家盯着镜子看,你就盯着我看。”
许多多翻了个白眼,直接上二楼招呼客人去了。
李润泉激动的戳着王松,“看到了没看到了没!玉唯兄和老板的今日互动好甜啊!”
刘铁牛悄悄凑过来,“我现在压玉唯兄还来得及吗?”
这边许多多上了二楼,玉礼还是老样子,整个人病怏怏的,许多多每天晚上都要去看他,还要兼职哄玉礼睡觉;她转了转自己的手腕,每次都攥她同一只手腕,这左手都快不通血了,再这样下去她都能截肢了。
但许多多敢抱怨吗?那自然是不敢啊,每次只要她表露出一丁点的拒绝之意,玉礼就开始哭唧唧,一口一个奴怎么样,奴怎么样的,听的许多多累都累死了。
这点还是玉唯好,玉唯从来不会要求她一定要做什么。许多多甩了甩脑袋,怎么忽然想起他了?别是蛊毒又发作了吧?
“主家。”玉礼出声,打断了许多多的出神。
“怎么了?”
玉礼轻轻拽着许多多的衣袖,“主家,你多看看奴嘛~每次跟你在一起,你大部分时间都在出神。”
“是吗?”许多多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在想饭馆未来的规划呢,不好意思啊。”
玉礼垂了垂眸,遮住眼底的阴郁,再抬眼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好吧,那主家今天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
“啊,你还要听故事啊?”许多多瞪大了眼睛。
“若是主家不愿意就算了。”玉礼说着,又开始垂泪,“以前母亲在时,总是爱为我讲些故事哄我,如今母亲不在了,奴现在病体难愈,特别想念母亲轻柔的声音,想念她为奴……”
“停!”许多多直接打断施法,“不就是故事嘛,我可以,小时候那《安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