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身上的东西,上面和下面的区别,有什么要紧,”苍浩撇了撇嘴,很想说一句,你要是跟男人在一起,先口再做最后**,照样不是要跟自己身上的某种液体接触,
严月蓉脸色涨得通红:“你给我去死吧,”
“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整个卫生间,就这条毛巾最干净了,”苍浩还很想说,从严月蓉的身上印证了一句话:“屁股比脸干净,”
“你……姓苍的,我恨死你了,”严月蓉气得又挣扎起來,想要跟苍浩拼命:“快放了我,让我杀了你,”
“哎,对啊,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來……”
严月蓉愣了一下:“什么,”
“我想起來我姓苍,这可是一个非常罕见的姓氏,”苍浩若有所思的道:“我竟然从沒遇到过本家,”
“你这人思想有毛病,”严月蓉更怒了,又折腾了起來,可始终无法从透明胶带挣脱出來,最后只是把眼睛和鼻子都哭红了,
苍浩扯过几张纸巾,帮她把眼泪擦干净:“别闹了,现在咱俩谈谈……外面那个人是谁,”
“王莹,”严月蓉重重哼了一声:“她这几天装修房子,临时在我家住……要是我现在喊一声,她马上就会报警,苍浩你看着办……”
“别吓唬我,”苍浩打断了严月蓉的话,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本來我也不想这样,可事情已经到这份上了,多一个人也不算多,”
“你……”严月蓉脸上变颜变色,如果苍浩打算杀或奸,这话说的还真沒错,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沒啥区别,
“咱俩还是谈谈吧……”苍浩嘿嘿一笑:“也许能和平解决呢,”
重重哼了一声,严月蓉不耐的说:“我想听听你的说法,这事该怎么办吧,”
“就当什么也沒发生过,”苍浩斩钉截铁的道:“我会马上离开,你权当沒见过我,以后一切照旧,”
“不可能,”冷冷一笑,严月蓉威胁道:“我警告你,王莹回來之后,一定会來我房间打个招呼,眼下她一直沒进來,可能已经觉察到异样,就算我不说什么,后果一样会很严重的,”
苍浩无奈的让步了:“好吧,我可以道歉,但检讨不能写,”
“不行,”严月蓉铁了心要拿住苍浩的把柄,坚持道:“你要是不写检讨,怎么证明你知道错了,”
话音刚落,外面传來脚步声,应该是王莹,距离卧室越來越近,
苍浩急忙伸手捂住严月蓉的嘴,而严月蓉也沒有挣扎,只是斜眼看着苍浩,
很幸运,王莹沒进來,而是进了另外一间卧房,看來是暂住在那里,
苍浩松了一口气,放开了严月蓉:“我觉得咱俩应该把话说开了……”
严月蓉用力点点头:“好啊,”
“你很清楚我为什么潜入你家,”冷冷一笑,苍浩又道:“我们曾是亲密合作的伙伴,一起扳倒了邹峰,不过很遗憾,事过情迁,现在你我之间有了芥蒂,可能是因为我日渐坐大吧,严市长你对我很不放心,希望加以钳制,”
“你知道就好,”严月蓉坦然承认了:“苍浩,你别忘了,这是谁的城市……”
“是这座城市千千万万居民的城市,但不是邹峰的,同样也不是严月蓉你一个人的城市,”苍浩打断了严月蓉的话,又道:“严市长你说这句话的神态跟当初的邹峰何其相似,”
严月蓉听到这话傻住了:“我……”
“我想有必要说明一下,我苍浩有自己的生活,对你那档子事不感兴趣,所以你沒必要担心我威胁到你,”
严月蓉深深的望着苍浩:“怎么知道你是真的,”
“很简单,如果我对权力感兴趣,会直接坐到比你更高的位子,”苍浩耸耸肩膀:“那我就更不会威胁到你了,”
严月蓉冷冷一笑:“说得倒是挺自信,”
“要不要试试看我能不能做到,”
“得了,苍浩,就算你说的是真诚的,但你的飞横跋扈已经让我很反感,”
苍浩感觉有点委屈,自己一直秉持低调,怎么落了这么个评价:“你说的这个人确定是我,”
严月蓉反问:“谁把吴东晨打成那样的,”
“你认为吴东晨不该打,”苍浩笑了笑,有点无奈的道:“严市长,我知道他是你的人,如果不是考虑到这一点,吴东晨早就沒有命了,”
还别说,苍浩说的这一点,严月蓉是认同的:“也幸亏你沒把他打死,否则咱俩之间的事情,就沒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这么说你也想要回转,”苍浩笑了笑,缓和了一些语气:“如果这么斗下去,对大家都不好,我明白说了吧,这一次潜入进來,就是为了搜集对严市长你不利的东西,很遗憾,我失手了,不过相信严市长听过这么一句民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严月蓉依然是冷笑:“你把自己当贼了,”
“我把自己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明白这个道理,如果我成心想要搜集证据,早晚会被我抓到机会,”顿了顿,苍浩一字一顿的道:“我苍浩的手腕你不是不知道,”
严月蓉的态度有些妥协了:“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