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大殿便发现,三三两两几个臣子及家眷,满脸懵逼站在那儿,基本都是与姜富贵胡为涛交好之人,之前服过药丹。
众人忙见过礼,一脸蒙圈问道,“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陛下召集所有人来大殿,想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正说着,就见满面冰霜的摄政王殿下与年轻的陛下、几位皇室之人鱼贯走入大殿。
此时尚且清醒的一行人忙躬身行礼。
沈潇然声音中夹杂着几分寒凉之意,“把人押上来。”
一语甫落,就见几名暗卫押着好几个哭天叫地的男人走了过来。
被押在最前面的便是韩国公与工部尚书,这俩人应该是经过一番极力挣扎抵抗过的,身上带着几丝血腥气。
工部尚书那张脸甚至还高高肿着,像是被人狠狠拍过两下。
“陛下是为何意。”韩国公梗着脖子怒声质问,“老臣这是做错什么了么?”
“为何所有人都在房间内安歇,韩国公与工部尚书却相约密谋。”
工部尚书一张老脸紫涨,“陛下!老臣与国公爷哪里是什么密谋,不过是……”
沈潇然摆手打断他的辩驳,“中柏。”
一袭黑衫的中柏,闪身来到众人面前,朗声说道,“回禀陛下。属下寻到国公爷时,他正带着几名扮作盗匪的暗卫,想冲进张太傅房里图谋刺杀。”
韩国公一张脸涨得通红,“胡、胡言乱语!陛下,您不能单凭身边这暗卫的只言片语,便认定老臣有罪。”
“勾结刺客谋杀朝廷命官,还不够判你的罪?”
“那试图逼宫算不算谋逆大罪呢?”沈翊轻飘飘两句话,便将所有在场之人都吓了一大跳。
“你不必试图否认。”沈翊摆了摆手,命人将韩国公与工部尚书拉下去,“既然抓了你,那就说明本王手里有的是证据。”
“本王不说,不代表本王不知道你勾结太后,试图将一些碍眼的朝臣,连同皇帝一起,灭杀在君山之巅,让他们永远无法下君山。”
韩国公只觉浑身凉到可怕,骨血深处都沁出一抹寒凉冰冷之意。
姜奈扫了他一眼,忍不住摇了摇头。
韩国公方才的面相显示“机关算尽一败涂地”,如今的面相则是一片死灰之色,韩家败落之态尽显,大势已去一切在所难免。
“你们这几日的部署全都在本王掌握之中。”沈翊一脸淡淡说道。
可以说,沈翊等得就是他们真实动手。
只要动了手,那证据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全部浮出水面。
即便对方想要抵赖都万万不可能。
沈翊这人,素来就是要么不出手,要出手就要对方死无葬身之地。
“知道柳拂衣和慕青为什么没跟来么?”
韩国公停下了所有极力抵抗的动作,甚至连一口气都完全提不上来。
他这会儿就像是瘪了的球一样,瘫软坐倒在地。
耳中只轻轻荡漾徘徊着摄政王那不冷不热缓缓悠扬的语调。
“因为巡防营早有部署。”
韩国公目光呆滞坐在地,脑袋嗡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