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长吗?
赤苇让在心里说道。
第一次遇见这么奇怪的人。
“我的名字也很长,”他指了指自己,“你应该也不记得了,我叫……”
“光太郎。”赤苇让干脆地说道,她实在不想被当作奇怪的人,所以果断地打断了他接下去的自我介绍。
“我记得的,‘光太郎’。”
“诶?”他脸上忽然呈现一副呆滞的表情。
是在想“没想到她居然能记住这么长的名字”吧。
赤苇让暗暗叹了口气。
为什么能从这个人脸上这么清晰地看到他的想法?
明明这人长着一张看起来就很嚣张的脸,竟然意外很好懂的样子。
*
正好都要下楼,赤苇让和木兔光太郎就顺路了一段。
他一直都是兴致很高的样子,话语间满是对社团活动的期待。
“阿让,你参加了哪个社团?”
“我没有参加。”
“篮球部也没有吗?虽然你之前说不想再打篮球了,但是上次感觉你打得也不错诶。”
“多谢。”
赤苇让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人不记得自己的姓氏,却记得自己曾经的社团和不再参加社团的原因这件事。
难道他是个天然?
她狐疑地看了木兔一眼。
快到一楼的时候,木兔往下连跳了好几级台阶,稳稳地落地。
“不过不参加社团也没什么。”他站在地面上,抬头看着还在楼梯中间的赤苇让。
“阿让你应该有其他更想做的事情吧。”
窗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泛出微微刺眼的光。
可他的笑容比身后的阳光还要灿烂,仿佛光线不是从太阳,而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仿佛,他就是光。
“嗯。”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轻轻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