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回事?
明明她今早出门还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呢。
那阿让。
到底去哪里了呢?
木兔拨通了她的电话,却久久没收到接通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又联系了赤苇京治。
“姐姐不见了?”
电话那边的赤苇京治也有些惊讶。
“事先没有说工作上有事暂时不回家之类的吗?”
“没有。”
姐姐这样的人,也不可能忽然作出什么离家出走这种离谱的事情吧。
而且又是无缘无故的。
“先别急,木兔前辈。”
对此,赤苇京治也是一头雾水。
“其实前段时间有个奇怪的事情……”
木兔还是忍不住跟赤苇京治讲了阿让会避开他“哇”的拥抱的事情。
听着是有些奇怪。
照理姐姐不会在这种表达感情的事情上这么直白地拒绝木兔前辈的。
不过。
“木兔前辈。”
随着年岁增长愈加沉稳的弟弟作为旁观者,直截了当地指出了一直被当事人忽视的那一点。
“你确定姐姐是避开‘拥抱’,而不是避开你‘突然的拥抱’吗?”
“诶?”
有什么区别?
“如果姐姐只是避开木兔前辈‘哇’的拥抱的话,应该就不是木兔前辈你本身的问题。”
“姐姐可能是拒绝那种突然性。”
“可是阿让以前都不会这样的。”
木兔还是有些不明白。
“对。”
赤苇京治依然非常冷静。
“所以应该是姐姐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让身上……发生了什么?
“姐姐没说今天会去哪里吗?”
木兔摇了摇头,才发现隔着电话赤苇京治并看不到。
“没有。”
正在这时,玄关那里传来了赤苇让的声音。
“我回来啦。”
木兔匆匆挂了电话就跑去了玄关。
“阿让!”
他皱着眉,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关切。
“阿光。”
赤苇让笑着上前拥抱他,“抱歉,让你久等了。”
“阿让今天去了哪里?”
他的语气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所以听着像是急切的质问。
赤苇让能理解他的心情。
今天工作完才去到已预约的地方,人家能等她到这么晚她已经很感激了。
所以都来不及告知木兔。
她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抚。
“我去医院了。”
“诶?”
木兔马上紧张地扶着她的肩膀上上下下地打量她。
“出什么事了?”
“是腰疼复发了吗?”
赤苇让笑着摇头,从包里取出一张单子递给他。
“这是什么?”
木兔并看不懂上面一大堆数值和勾勾画画的东西,只能求助地望向她。
而他的阿让笑得停不下来,只能重新把自己埋进了他的胸膛。
“阿光。”
他听到胸口处传来她闷闷的带着笑意的声音。
“这个啊。”
“是小猫头鹰要来家里的信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