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凑过来把我的星冰乐偷走，把他的热美式换了过来，“那这样呢？你做梦也想象不出热美式的味道吧。”
我抬眸盯着他，从鼻腔里发出叹息：“我还以为你要亲我，说什么那这样就是春梦了——什么的……”说着，我的脸也不由得热了起来。奇了怪了，怎么现在我像恋爱中的jk一样啊？
“……那……”他也红了脸，视线从我的脸落到我的唇，两人之间的距离渐渐缩短……
“还，还是算了！”我猛地一挺身，正襟危坐，“最近没那个氛围！嗯，从狮童宫殿出来我就觉得我有一种死了，那个，丈夫……的感觉，做这种事太背德了！”
“哦。”他冷漠以对，哼地冷笑一声，“挺好的，我女朋友成寡妇了。在宫殿里的事对你影响真就那么大？”
犹豫再三，我还是对明智说起了那天我在宫殿看到的阴影明智弥留之际的场景。
明智听后日有所思，似是释然又似是讥讽地哼了一声，道：“也许在那家伙眼中……在狮童眼里，我比起只会执行命令的人偶，多少还是有点人性的吧。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他看向我：“比起关心那个只存在于秃子认知中的劣等品，不如多看看我。呐，满，我比那种人偶好多了吧？”
我点头后，他得意洋洋地笑了：“骗~子。那东西的死相让你很恋恋不忘，对吧？从那之后你对我的态度实在好太多了，我能感觉得出来。满，你啊——”
“真是，太变态了。但是可以哦，你就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描绘我的死相吧，我允许你。……自从那天之后，我才意识到。”他缓缓搅动冰沙，语调降了下来，“我无法忘记，你那血肉模糊的脸，还有那副惨不忍睹的表情……太逊了，但我居然觉得很美……如果这是爱情，这也太扭曲了吧？”
我看着他的脸，阴影明智的死相在脑海中浮现，和他现在洋溢着温柔笑容的鲜活面容截然不同。
我摇头，微微笑道：“我想，我是因为那也是明智所以才无法忘记的。即使是被狮童扭曲了的认知，也依旧残存着你的影子。受伤了会痛，会流眼泪，会渴望被爱，也会果断痛下杀手……啊，抱歉，一个劲地在说认知酱的事，我最喜欢的还是明智本人哦。”
“等等，怎么就成认知酱了？你在说什么……”明智大为震撼。
我郑重宣布：“从今天开始我单推认知酱。”
他无语。
“玩笑的话差不多够了……呐，满……”他垂下眼帘，读不懂他的神色，“我的计划应该早就败露了吧？我的所有秘密都……为什么还要……”
“你要不要直接和她们说？真心实意地对双叶道歉，之类的？”
我打开手机，啪嗒啪嗒就给双叶打去了视频电话，按理说家里蹲的她应该会第一时间看到了，却隔了好久才接起，摄像头也直直对着天花板。
我把镜头对准明智。明智不自在地紧握双手，眼神不敢看她，又强迫自己直面镜头。
“……佐仓小姐。那个，关于你妈妈的事……”他纠结地把弄着头发，发出烦躁的叹息声，“啊，到底怎么说才好……道歉？偿命？换做是我压根不起作用……”
“……”双叶无言地把摄像头对准了自己，调整了一下角度，顺便加了个美颜后，观赏够明智的纠结后才开口：“够了，用不着纠结到这种程度。就算你道歉我也不会接受的。我反而会觉得恶心。”
“……说的也是呢。”被冷脸相待，明智却反而安心了下来。
“但是，”双叶话锋一转，“和你合作还挺开心的，这也不是假的。不论当初害死妈妈的真正凶手是你还是狮童，在妈妈已死的现在都没有意义——你明白吗？我不可能原谅你，但这不妨碍我们成为同伴。”
“我搞不懂。”明智皱眉，“你表现得就好像你是少年漫画中的主角团成员一样，我最讨厌这种洗白反派的剧情了。反派就应该去死，去坐牢，落得随便什么悲惨下场，但绝不应该站在主角的身边。”
双叶啪地掏出一沓同人志：“我不赞同你的价值观！主角和反派就应该在一起！”
“等等我说的不是这个。”
双叶轻咳一声：“大体上，到底谁说你是反派的？确实你是作为反派的棋子给我们添了点麻烦，奥村宫殿时我们还差点死在里面……但你都下定决心背刺狮童了，你就老老实实加入我们吧。呐，满，你也会高兴的吧？”
我直点头：“嗯嗯！虽然也没什么非要加入的必要，但放在我眼皮子底下比较安心嘛。比起去自首，在怪盗团让更多恶人改心才更有价值吧？”
“人的性命是能用价值衡量的吗。”明智皱起眉，在这种地方他出乎意料的正直嘛。
双叶直言：“明明你不知道夺走多少人性命了。”
他也不装了，抱胸道：“啊啊，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苟且偷生。我要作为污点证人举报狮童，等他被定罪后该如何宣判就如何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