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瓶的药膏和长瓷瓶的药丸药效相同,若是有人侍奉就用药膏,一天涂两次,若是不便就服药丸的,三日服一次即可,红褐色药丸六个时辰吃一次,若是有事,找夏安传消息。”萧易冷静下来和任骄阳说注意事项。
他本想着有事让任骄阳通过陈苏叶找他,还能卖陈苏叶一个人情,可陈苏叶如今模样,实在是没办法,她们不打起来就不错了。
任骄阳点头应下,忙问陈苏叶和柳莹的情况如何。
萧易不知如何回答才算合适,毕竟陈苏叶现在的情况不好说。
“她暂时安全,不过你近日莫要去瞧她,那位常去,至于樱贵妃,有齐小太医帮忙,想必会很快痊愈。”他挑好听的说,生怕任骄阳担心。
他提醒任骄阳,如今外伤会迅速痊愈,但内伤需要久治,忧能伤身,眼下最重要的是好起来,别为旁的的事操心。
提到齐衍时,任骄阳稍稍摇头,觉得齐衍不如萧易。
“女孩子家留疤总是不好的,劳烦萧太医拿些祛疤的药膏送去,我不妨事的,少用些药没关系。”她抬手指了指箱子,意思是给萧易好处,在萧易往箱子旁走动时,提醒他避开机关。
萧易根本不在乎箱子里的珍宝,而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洛轻铭让陈苏接近任骄阳去骗。
可他的想法在任骄阳提醒他小心时便被掐灭。
他虽算不上君子,但也不至于在任骄阳眼盲时欺负人。
“金银珠宝不过是身外物,萧某倒是有事相求。”萧易想到其他的办法。
他得想办法让陈苏叶不得不站出来说话,自然得找人传信去阿默。
刚好任骄阳精通阿默语,让她来写再合适不过。
任骄阳哪里能想到还有这种计划,只说自己考虑考虑再说。
萧易倒是不急,就看他先获得任骄阳的信任把人治好,还是任骄阳先松口把阿默人带过来,左右是他不亏。
“温白荷的来头不小,找个由头把人钓出来对紫阳来说是好事,我此番绝无通敌卖国的意思,只是为了救我的友人。”他对任骄阳保证,在他将要发誓的时候,江清酒把人拦下。
“不知道您是否听过逍遥门,我是逍遥门的大师兄,抛开逍遥门不说,我江清酒是萧易的友人,我以性命起誓,求您帮忙是为了救人,绝无其他想法,若真生了不臣之心,我江清酒定会死无全尸!”江清酒知道萧易没有异心,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萧易起誓。
二人拉扯时,江清酒断断续续的将事情说完。
任骄阳见二人实在不像作假,再三确认萧易不会通敌叛国,才写了封歪歪扭扭的阿默密文交给萧易。
“下次来的时候拿吧!如今那位警惕得很,这东西在你身上不安全。”她劝萧易徐徐图之。
萧易摇摇头直接回绝:“东西放在我这儿倒是没那么多说法,若是放在您那儿,怕您说不清。”
他顾念任骄阳和洛轻铭那段过往,再加上许多双眼睛盯着任骄阳,实在不好给人添麻烦。
如今没人知道他来,刚好顺理成章的走,要是以后被人发现,他刚好拿着东西,那是真说不清楚。
“我自来倾佩您,再加上这一遭,我定会全力医治您的旧疾。”萧易拱手行礼,谢过之后带着江清酒离开。
任骄阳叹了口气,什么倾不倾佩的,她一个卖国贼,他们一家都是卖国贼,哪里配得上。
只希望萧易和陈苏叶能过得好些,还有柳莹,她最希望柳莹平安顺遂。
萧易像个泥鳅似的,刚出门便找密道回死牢,他十分犹豫,关于师妹的下落要不要告诉师傅。
他仔细想了想还是算了。
等自己调查清楚再说也不迟,但有件事得先说。
江清酒替他发誓,他虽然感动,但没忘告诫江清酒以后不许随便发誓。
有个小病小灾他都心疼许久,更何况如此狠毒的誓。
江清酒应下,心里却并不答应,他有他的私心,不希望萧易出事。
他这辈子只心动过一次,萧易护他,他也想为萧易做些什么。
二人没说几句便到了药庐,萧易敲了门,让江清酒在门外等他。
他见师父倒是没什么事,只是来问问师傅陈苏叶的事。
扁承德没说清楚,但他提醒萧易莫同陈苏叶走得太近。
他当然知道陈苏叶现在不对劲,可那位喜欢有什么办法。
萧易明白师傅的良苦用心,发觉师傅走路不如之前爽利,他没有多问,想着回去后做副护膝送来。
回去前去住所拿了些祛疤的药膏给柳莹送去。
毕竟他来过,这可瞒不过洛轻铭。
柳莹缓缓睁眼,面对萧易时有些诧异。
萧易平白无故来此有什么事情?她担心是陨月宫那边出了事,吩咐乌桃扶她起来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