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惩治他才能服众呢?”
我反问:“你想怎么惩治?”
他露出新奇的表情:“不是我在问你吗?”
我小心翼翼:“眼下一战在即,不如让他将功折罪,若打了胜仗便从轻处置,若无军功再一并罚过也不迟。”
他为难地揉揉额角:“这可怎么是好啊……”
笑了笑:“我已经把他杀了。”
杀……杀了?!
我挣扎着翻坐起来,看向那血淋淋的白褚剑,顿时天旋地转大脑一片空白。他也缓缓坐起来,眼睛盯着同一处方向,嘴角扬出温文尔雅的笑容。
可当这抹笑与阴鸷的眼神放在一起时,却显得那么的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偌大的房间好一阵雅雀无声,不知外面是何境况,我想出去。这时他从背后圈过来,懒散地枕在我肩侧,眯着眼睛打呵欠。
“……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