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朝投天欢去一个鄙夷的眼神,朝她喊道:“难不成高高在上的腾蛇族圣女只会背后阴人?以少对多算什么本事?既然你是冲我来的,不如我们一对一,都不用灵力和法器,公平打上一场怎么样?”
天欢心中不爽,但不会这么轻易被桑酒激怒,“怎么?蚌女你这是穷途末路了?你以为耍这种小伎俩我会上当?”
桑酒一计未成,只能舍自己换桑佑,“天欢,你既然冲我来的,与其他人无关,放了桑佑,我来换他。”
桑佑神色凝重,衣衫破了好几处,嘴角的鲜血缓缓往下流,在下落的过程中逐渐干涸,这还是桑酒第一次看见桑佑如此狼狈的模样。
桑佑还在劝说桑酒,“阿酒,不可,我已重伤,换我没有意义。你快走,只要等到冥夜出关,我们就有转机。”
“阿兄,一直以来都是哥哥和爹爹护着我,让我幸福地度过每一天。如今我长大了,应当由我守护你们。”桑酒因心中的守护之情而变得坚强,微笑着宽慰道:“放心吧,阿兄,我可是对付冥夜的筹码,天欢暂时不会对我怎么样。而且我也不想只躲在你们身后,我想多分担一些。”
“圣女,放了桑佑,我跟你走。”桑酒再次提议。
天欢的目标就是冥夜和桑酒,心里盘算着:此时若是不能抓住桑酒,被她逃了,恐怕迟则生变,不如先拿住桑酒,至于墨河,日后再屠尽便是,“我接受你的提议,只要你乖乖跟我走,我就放了你哥。”
天欢暗自筹谋,桑佑的命,暂时先留着,我日后再来取。
桑酒收了流云弓,径直往前走,直接被黑衣人拿住不做抵抗。
黑衣人撤走后,桑佑恢复了自由,站起身喊道:“阿酒,你放心,谁敢动你一根头发,我墨河生生世世跟她不死不休。”
“阿兄,没事的,你先回去疗伤。”面对天欢,桑酒心中并不畏惧,她想到一直以来冥夜都在抵御魔神,与世间最强大的魔做抗争,毫无畏惧,甚至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更不会退缩,而自己身为将来一直在冥夜身边的人,也不能胆小懦弱。
“我们走。”天欢带着黑衣人绑了桑酒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