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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三(1 / 4)

双方僵持不下。

原本打算利用人质来威胁他们的服务生,在听完萩原研二那一番隐晦地表达了为他好的言论之后,握着刀子的手都开始在颤抖,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可以从毛利兰的手中把他喜欢的女孩子换回来。

“你应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吧。”毛利兰率先打破了这近乎诡异的沉默。

“……。”服务生没有说话,但脸颊瞬间紧绷起来的肌肉还是出卖了他。

毛利兰继续说,“不管如何,总这样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

“那,那你想怎么样?”他终于说话了。

“或许,我们可以尝试着交换一下人质。”毛利兰笑了起来。

简单的一句话,就把服务生的所有注意力全都吸引到了她的身上,从而也忽略了在不久前眼神交错间的一次对视,借助人群的遮挡慢慢从后面绕向他的松田阵平。

咣!的一声巨响。

如破空劈下的一道惊雷,挂在天花板上的水晶灯闪过它此生最耀眼的一抹光亮,轰然从上面坠落了下来。

站在下面还来不及逃跑的人们,全都被重重地砸在了那底下,无数支流汇聚成的血海,在他们的身下不断地蔓延与破碎酒瓶中留出的红酒和甜品融合到了一起,被慌乱的人群踩踏成了一坨腥甜又恶心的泥。

猝不及防地变故令人自顾不暇。

一时间,惊叫,慌张充盈了整个宴会厅。

没有人注意到从旁边的过道上冲出来的那个男人朝着服务生狠狠地撞了过去。

被撞开的手臂惯性地往前一滑,握在手里的叉子无意却在女人的脖子狠狠划下了一道,鲜血立时就涌现了出来。

“啊,啊……!”服务生上气不接下气地狂叫了起来,用力地把女人推了出去。

惊慌地扔在了地上的叉子,连响动都没有发出就被嘈杂混乱的声音覆盖了下去,女人仰着头双手捂着血流不止的脖子,张大了嘴巴像一尾脱了水的鱼,只能靠鱼鳃不断地拍打来苟延残喘。

慌乱的人群就像一只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顾不上去管那些被他们撞倒又或是踩踏到而发出痛苦哀嚎的其他人,自私在这一刻被渲染得淋漓尽致。

趁乱从毛利兰手中挣脱开的女孩儿,抓起旁边桌上的餐刀直取她的咽喉而去。

这一幕落在了冰冷得只剩下半盏残酒的高脚杯上,圆润的弧度也磨灭不了刀锋的凌厉,也许下一刻,清透的香槟便会被血色染红,而变成了一杯不同品种的红酒。

“老实点!”抵在萩原研二背后的刀尖儿成功威胁到他坐了下来。

“可是要一直保持同一个坐姿很累的,能不能稍微的通融一下?”萩原研二同身后打起了商量。

“少废话!”刀尖儿更近一步,萩原研二识趣的闭上了嘴,视线始终停留在了杯壁上隐约呈现出来的那一幕,手心暗暗地捏了一把汗。

横扫过来的刀锋虽然没有刺中她,但还是削断了她的一缕秀发,飘飘摇摇地落在了地上风一吹就散了。

对面的攻势比先前还要更加猛烈,如果说最开始只是想要将她打倒,那么现在就是绝对的想要她的命。

面对这种致命的狠辣招式,毛利兰有些难以招架。

她学空手道的初衷从来都不是为了欺凌弱小或是残害别人,而是为了有能力去保护身边值得她去在意珍视的每一个人,下手留三分余地,一直都是她所奉行的准则,即便明知道不该对面前的这个女孩子下手留情,可烙印在肌肉记忆中的习惯却是难以在短时间之内可以随意更改过来了。

再加上还有另外两个女孩子也同时都对她发起进攻,很快就落了下乘。

松田阵平那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最开始的搏击中,他们就已经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强大,围攻的战略也做了调整,从一开始的单打独斗已经改为了群起攻之。

虽然一时半会还是难以将他打倒的,但还是可以牵绊住他的手脚,一旦擒下他的另一个同伴自然就可以威胁他束手就擒,而这样的打法让他更加的恼火了。

比之刚才还要更加激烈地打斗声全部传入到了安室透的耳中,大概也能推测出他们那边正在经历怎样的一场鏖战。

为了能够成功的和伪装成艺伎的女孩子们互换身份,这些人早在前期就已经做过周密的部署和安排了。

用来毁尸灭迹并且将线索指向模糊化的炸弹便是其中的一项,同理他们的身上不可能携带类似枪支等一系列会暴露自身的危险品,这也是他到目前为止比较放心的一点。

手指在键盘上快速地敲击了几下,这个案子的头绪虽然已经理清楚了,但在整个事件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庞大的跨境组织,如果不能彻底根除的话,就算在今天他们将这些人绳之以法了,但未来类似此次的情况还会继续发生,布局只会更加的难以攻克。

接收到hiro在不久前给他发送过来的音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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