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目光扫过他胸前的锁链，羂索已经有了猜测。
果然还是这篇陌生的领域压制了灵魂的变异程度，而且这里蕴含的灵力还不少，能够一直充盈他的力量。
“我曾经见过一个像你一样的死人，胸前的锁链逐渐变短，直到最后变成胸前空洞、面部被面具覆盖的非人怪物……”
史塔克对自己的种族变换没什么感受，反倒是羂索所描述的和『女儿』的关系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个无所谓。但你的实验终于发展到小孩子身上了？而且还和这具身体有血缘关系。”
活着的时候，羂索和他谈及过很多次关于实验与『人类的进化』有关的事情。这家伙在他去世的前几年已经不满足于利用死人做实验，已经将手伸向了活人。
所以现在他把主意打到小孩子身上，史塔克也并不感到意外。
“帮你的话就别想了。”
本想直接将对方丢出去，羂索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停下手上动作，缠绕在对方身上的墨痕也松开少许：
“如果我说……她和你一样拥有一部分咒灵血统，体内流淌的血液甚至比你更多呢？”
“而且正如我之前和你说的那样，咒力的最优化，让属于咒术盛世重现。这样就不会有人太过在意身份，也不会出现像曾经『白石莉莉』一样被迫束缚在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