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因陀罗虽然是天才,但任何成就却从来不是唾手可得的,他不断刻苦学习修炼,从小帮忙管理忍宗,具有长远的目光。但他怎么想的,你却从来没有了解过,反而觉得他一切成就都太过容易,不懂得帮助,最后被黑绝趁虚而入。”别人在休息的时候,因陀罗在看书,别人在玩耍的时候,他在修炼,并不是没有努力就获得了一切。
“因陀罗不依靠任何人,一步一个脚印超越别人,这简直是励志主角模板。虽说有些严格,但是他也同样很严格要求自己,身为家长不应该骄傲吗?因为知道责任,所以严苛要求自己,因为知道忍术可能的危害,所以也严格要求忍宗,虽然最后被黑绝拐得扭曲偏激,但是如果以对方走的太快来责怪他,未免有失偏颇。反观阿修罗,是懂得他人的帮助也因此获得了力量,但很多事情都是阴差阳错,并不是因为他的主观动能性,所以,他死之后,忍宗也分崩离析。”
“这跟本不是爱和力量那个重要的问题吧,这明明就是家庭教育出现了问题。”朝歌低头沉思,接着抬头惊叹地看向他,“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大筒木羽衣沉默,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身为父亲,他确实很失职,无可反驳......
朝歌摩挲下巴继续沉思,“说起来,你们忍宗......算了,你们的世界线本来就是乱成了一锅粥,至于忍者,我放世界线,你们自己看。”
她沟通世界意识,在空中直接投屏出世界线历史,不仅仅以忍者的视角,还有包括了平民,商人,贵族,大名等等不同身份的普通人。
黑夜下,巨大的画面出现在众人面前,那是这个世界记录下来的历史,里面的一幕幕,恍若身临其境,令人震惊。
“阿朝,这个就是你说的世界线?”太宰用手碰了碰,手直接穿过虚拟的立体画面。
“嗯,就是他们这个世界大概历史......”朝歌挑挑眉,看向大筒木羽衣,“你应该感知得到,我没有说谎......”
大筒木羽衣看向朝歌,即使依附查克拉存在,但是经历了几千年的风云变幻,也知晓天地之数,心里大约猜到世界意识也许是跟朝歌做了什么交易,对于他们这个世界很是了解,可能知道的比他还多。
朝歌看他没有什么异议,直接开始将画面传送到众人脑海中,加倍的那种,包括大筒木羽衣。
历史如同洪荒长河,大浪淘沙下,每个人都不过是其中毫不起眼的一颗石子,偶尔有那么一两颗亮眼的存在,也十分少,对于忍界来说,少到还来不及改变就已经消失。
时间开始流动,画面也开始播放......
他们看到了时空之下不同人的悲哀,渺小的,高尚的,尊贵的,卑贱的。每一个人的喜怒哀乐在时空之下显得那样不值一提。
历史前进的车轮不由任何一个人改变,却由忍者的存在变得更加惨烈和禁锢。以至于,一次次灿烂的文化不断消失,从未复兴,一次次思想变革者不断夭折,从未改变。
历史进程画面不断出现在脑海中......
忍界众人看到,在某个历史节点上,或许有那么一个或者一群愿意改变的人,用生命推动历史的进程,完善世界的发展,却因为破坏了既得利益者的权力,招来杀身之祸,还未来得及改变就已经消失,而把自己工具化的忍者们即是帮凶。
忍者们,把自己套在一个个密不透风的袋子里,却因为强大的力量也把其他人也禁锢在匣子里。悲哀却又残忍,无奈却又可恨,缓慢的历史进程而在一个又一个怪圈里重复着,没人能跳出莫比乌斯环,也没人愿意跳出,愿意跳出来的人被不愿意的人拉扯着,被告诉,这是不对的,直至放弃,直到毁灭......
既得利益者,无论是贵族,还是商人,或者掌权忍者,高高在上用着不可一世的语气看着众人,你们皆是棋子,不得反抗,只用乖乖听从命令就行。就算最后一个人死亡,攫取利益的人也不在乎,因为你们,微不足道。
恐怖的历史涌入脑海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即使朝歌事先做了保险,他们不会有什么事。但是当血淋淋的历史直扑而来的时候,任何一个人,那种直击灵魂的震撼和共鸣,没有人能承受得住,从心底发出的恐惧和悲伤,痛不欲生。
他们看到,在忍者看不见的角落,见利忘义的商人如何趴在国家百姓上吸血,他们却成为了商人的雇佣。高高在上的贵族,昂然的走进灯火通明的宫殿,城外为他们建造宫殿,生产粮食的平民饿死在寒冷的破屋里,他们却是贵族的护卫。脑满肥肠的大名为了利益而发动战争,他们却是争夺利益的帮凶,参与战争的是他们,死亡的却不止有他们,还有那些卑微的,数量却又庞大的平民百姓,那些弱小却又不断挣扎的孤儿孩子,无数个被毁了家园却又无力发声的弱者。
掌权的忍者,以权谋私,利用强大的力量,毁坏他人的家园,觊觎他人的血继与力量,肆无忌惮残害一个又一个生命,受难的不仅有忍者,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