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用烛光照了下祝小妹。出了门,灭了蜡烛,嘴里喃喃对男人道:“这次的药下的有些重,这个时候了,还没有醒。” 大伯不以为然:“这人不比其他人,得小心才是,我让老二家的多下了一倍多的药。” 男生吃完饭到院子里溜达,女人迅速地收拾好桌子,盛了饭坐下吃。 大伯被侄子拉到院中的桃树旁,“大伯,我……可以进去了吗?” 大伯皱眉看这侄子和满院的人,有些厌烦侄子沉不住气:“没看到满屋的人吗?一会儿等大家下了地窖再说。” 张铭环视四周,也明白了,这房子小,待会儿动作起来难免会有声响,就像在地窖的时候有哥们行事,其他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女人们吃过饭,大部分都回地窖了,余下三人收拾厨房,老婆子在一旁盯着。 远方,天空已经有一抹白了,溜达过后的男人也不敢再停留,迫不得已又无可奈何地回厨房。 “你们也不要着急,干完这票,咱们过几日就到临镇买房去,不用再这么憋屈了!”大伯说道。 男人们的脸色变好,眼里流露出期待之色出来。 “我……有些头晕。”张铭说道。 如此急色的迫不及待!大伯厉眼看了一眼侄儿,一点都按捺不住性子,能成什么事情?不过,不是自家的孩子,不好管得太过。摆摆手道:“快去休息吧!” 二伯看了自己儿子迫不及待地回房,心里也燥热起来:“大哥,我也有些不舒服,我先回房了。” 大伯挥挥手,这两父子——罢,只过了今日,不坏事就好! 此时天色微亮,张铭轻声迈到床前,借着曦光打量祝小妹:皮肤白皙柔嫩,五官精巧,最好看的是那一双小小的樱桃小嘴,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诱人采撷。俯身正要亲下去,祝乐突然睁眼,挪开身子,在来人的脖子上一个手刀,张铭便半身倒伏在床上。 将昏倒的人踢下床,门口就传来一个闷声,似有人倒下了。 厨房传来一声尖叫. 祝乐从怀里取出一根长针,对着昏睡的张铭插了某一穴道,下床迈步出去。 门口是倒下的二伯,祝乐用长针依着对付张铭的法子,也此了一针,然后嫌弃地将针丢在地上。厨房里老太婆倒在地上了,旁边三个女人似乎受到了惊吓,不知所措。大伯赶过来看时,也倒在老太婆的旁边。 祝乐看到明显是受了惊吓的三人,说道:“你们去看看地窖里的人怎么样?” 有个大胆的跑到地窖里,片刻上来,“全部晕过去了。” 祝乐冷冽地说道:“你们和他们是一伙的吗?” 三人齐齐说道:“不是!” “那你们和我一起去报官吧!”祝乐说道。 还是那胆大的妇人说道:“姑娘,请等一等!” 说着,对着老头的胸口踩了下去,其他两人看了,一个拿着火钳,一个拿着烧火棒,对着晕倒的两人就是一顿打。又想到什么,跑到屋门口,将二伯打了一顿。 祝乐见人没有被打死,就没有拦着。 “他们在村里有没有同伙?” 三人摇摇头:“我们没见过,每日煮的吃食就是地窖里人要吃的。” “那这样,你们到村里叫些人过来。” 三人跑到门口,胆大的妇人放开喉咙大声喝道:“着火了——” 祝乐: “……”有用就好! 果然,一会儿就有许多人提着水桶过来了,见没水,正要责问。 祝乐上前说道:“我是镇上医馆的祝娘子,你们有马车的派人到医馆里找伙计来接我,稍后我会给你们一两银子,再派一辆马车将这里的事情告诉给镇长请他速速过来,就说这里有绑架勒索的流民,有二十多人,速去速回,我也会有一两银子奉送。” 家里有车的,急忙回家套车挣银子。 剩下的人对于祝乐口中的绑架勒索不清楚,也没有看到二十多个流民啊? 村长得到消息,拨开人群走过来。 “姚村长!”祝乐将昨日自己怎么被骗过来的事情一一叙述了,除了自己半夜下药的事情。 姚村长听了,脸色瞬间变白,急忙招呼了十多个村中壮劳力,守住地窖口,小心地去派人打量了,回来的人说里面有好几个男人还有十几个女人,都晕倒了。 晕倒了好办,村里的人多,一会儿就将人全部背上来了,包括屋子里的三个男人,一个老太婆,足足二十二人。 镇长也到了,带着十多个民兵。看着满院子躺在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