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痒,他挑了挑眉,挑衅道:“看来拳开六合脚蹬八方的楚长史也有痛处啊。”
楚轩云也不瞪他了,摆正脸跟天花板面面相觑,一股子生无可恋的窝囊样。
“行了,别装死了,”江安潮把她气得没气了,正色道:“如仪总说你做事太过善毁,楚轩云,自重而后重他人的道理,你懂不懂?”
她油盐不进道:“可是这才第三次。”
江安潮:“我赶来那会儿你家那小子正往下跳要去给你殉葬呢,找到你时你浑身是血,糊得看不清五官,他死死地抱着你,把你放下后他半身不遂,看他那有气出没气进的样子我差点以为他也断了几根骨头。”
这些楚轩云统统都不知道,她心里咯噔一下,不再死鸭子嘴硬。
“等到‘过三’,你要是会喘气还好说,你若是死了我给你送葬,还不得被你师傅和那俩小的戳脊梁骨戳死。”江安潮觑她一眼,也不知那人听进了几分,垂头擦了擦银甲上的灰,映出他略有缱绻的神情:“轩云,你我交情多年,合该知道……莫负眼前人。”
楚轩云静静地阖上眼,“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