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出道吧
[料峭倒春寒]:想赚钱谋生的话,不是还可以卖画吗
[天子笑]:秋老师的画展都是免费的,卖画的话,也是只卖给剧团的贵宾,她好像不太喜欢卖画
[栗花落]:不是有种说法叫画是画家的孩子,卖画像卖子,会舍不得
[芝心]:这么一想,秋宝在游戏里卖画的行为竟然变得悲情起来了
[吃个桃桃]:再仔细想想,秋老师想无夫生子,会不会也有母性太强,不想别人抢自己孩子的原因
[吃个桃桃]:护崽的小猫咪/笑
[春风细雨]:卧槽,好可爱
[何姑]:彻底不装了是吧变|态
[春风细雨]:就,就是可爱啊……
[狂人]:确实可爱
[天子笑]:哇靠啊真的很可爱
[栗花落]:把楼上的变|态全恁死/刀
[芝心]:啊我也是变|态,栗花你把我也恁死吧
[养叽甘露]:我被可爱死了,需要秋老师亲亲才能复活
[剑生花]:……
[良宵]:人人都在骂曹贼,人人都想当曹贼
[浪漫致死]:卧槽,你们再这样下去,秋老师的人身安全岌岌可危啊
[料峭倒春寒]:大丈夫当带三尺步|枪,立不世之功!神父兄弟,秋老师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浪漫致死]:啊?
[料峭倒春寒]:秋老师,可爱(擦鼻血
[浪漫致死]:……
[野火]:完全抛开事实不谈,因为脑子里的幻想兴奋起来了
[野火]:类人生物群星闪耀之时
[养叽甘露]:只要胆子够大,明天跟秋老师一起养崽的就是我养叽甘露哒!
[养叽甘露]:太草了,天天浪帮主你连我都仇杀啊,我很明显是开玩笑而已啊
[料峭倒春寒]:这说明狂哥无论男女一视同仁
[天子笑]:突然对狂人仇杀我的事释怀了
[养叽甘露]:真该死啊
[何姑]:大胆啊居然骂狂人
[养叽甘露]:我是说天子笑
[天子笑]:……
[浪漫致死]:你们需要一部教典
[吃个桃桃]:教会play吗,还挺刺激,可以安排
[浪漫致死]:卧槽谁特么说这个了!
[君子如疯]:教会的人没劲得很,小姑娘肯定不感兴趣
[何姑]:寸头神父不就劲挺大
[君子如疯]:主要是没有情趣,教典上写着的就得夫妻二人为生育而做,不能为欲望而做
[君子如疯]:是吧,神父小兄弟?
[浪漫致死]:啊,没这么直白,差不多是一个意思
[天子笑]:那也分人的,教会里进步派里也有提倡直面欲望的人
[君子如疯]:我们这里有谁是吗
[芝心]:不就浪漫致死一个教会人员,这和点名他有什么区别
[天子笑]:哈哈,是诶
[浪漫致死]:……
[浪漫致死]:我确实不是那类人,我比较提倡禁欲
[料峭倒春寒]:《两性生活学》通过了吗
[浪漫致死]:卧槽我怎么可能去看这种堪比本子的东西!
[芝心]:怪事,你不看你怎么知道里面什么样的?
[浪漫致死]:……
[料峭倒春寒]:给神父兄弟的冷汗都问出来了
群里聊得热火朝天,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深夜。
夜阑人静,晚风习习,白天黑沉沉的乌云终于落下了丝丝绵绵的雨点。
梨花院后院的左右厢房里住着的病号已经在疼痛中沉睡。
正屋里,烛火朦胧,白衣青年在书案前提笔写信,笔走龙蛇,挥洒自如。
隔着一面屏风的卧房内室,床榻内侧躺着熟睡的少女,她的呼吸声轻缓安逸,嘴角自然地向上勾起。
姜狐写完信,吹灭蜡烛,走过屏风,来到床榻边垂眸看着她。
“异人……”
次日清晨,窗外鸟雀啾鸣。
在床上醒来的秋画画伸个懒腰,慢吞吞地穿上鞋袜。
她洗漱一番,打着哈欠来到前院。
昨夜的雨打落了好多梨花,前院的地面上铺了一层脏兮兮的落花。
梨花树下站着的除了姜狐,还有总教习。
总教习见到秋画画后憨厚地笑笑,挥挥手走了。
姜狐悠闲地踱步到躺椅前躺下。
秋画画扬起明丽的笑容,脚步轻快地走过去,“师父,早安呀!”
她穿着亮丽的浅黄色纱裙,既活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