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嘛,要解除关系?”
“……我跟你一起走。”
江绚不由挑眉,“你要跟我走?”
苏止瞪了她一眼,“我又不是苏康的。”
江绚心中一动,觉得这话有点怪但说的又都是实话,她想起来了这座房子里确实有她的东西,那就是苏止。
她以为他们关系不怎么样,但是他亲口说要跟她走说一点不感动那是假的,不过她瞧着他那种怪异的说不上来的眼神,忍不住想泼他冷水。
“但你别忘了,赎你的钱是他们的,你法定领养人的名字也是苏康。”
“……”
苏止头一次觉得这么无语,有种对牛弹琴的挫败感,“腿长在老子身上,老子就要跑怎么的。”
江绚被他这番言语惊到了,苏止也咳了一声装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好了你先过去,能吃了。”
江绚转身,却也默默刷新了自己对他的认知,其实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
这种绝对不可能是缅因……
——
昨天那一打岔过去现在感觉都不适合再提那件事,于是两人默契地将其翻篇,毕竟他们现在的状态就挺好。
他们可以一起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不过江绚压根看不进去。
原本她是能看进去的,只是后来手上痒了痒,她看过去的时候发现是他的尾巴。
两人间就只剩不到半臂距离,手随意搭在那里,尾巴难免碰到,江绚本来想不注意,但它要是老老实实停在那里不动也就好了,偏偏它动来动去的,手背上扫来扫去有些痒,再不就是拍打到她,饶是她定力再好,时间久了还是忍不住攥住了那条不省心的东西。
她看向右边,苏止一脸迷茫地看看她,又看向她的手。
“你对电视没兴趣,对我的尾巴有兴趣?”
江绚:“……”
“那我大方一点,借你玩玩吧。”
江绚:“……”
他说借就真的借,自己转头入迷地看电视,江绚看着那根在她手中弯来弯去的尾巴忽然想起在哪看到的“逗人棒”三个字。
有些猫咪心机深,它们不认为自己是宠物,相反人类才是它们的仆人,仆人们只要被它稍微示好就心花怒放,它也偶尔乐于让仆人们开心一下,就像很多猫咪对人类手持的逗猫棒乐此不疲,很多人都它们的尾巴也十分着迷……
总之江绚觉得自己被逗了。
她倒是不会就这么放开,而是把这捣乱的尾巴一圈圈缠在自己手心握住,她觉得这样它就动不了了。
好像真的是尾巴有自己独立的意识,一旁无动无衷的苏止沉迷看电视,只是忽然翘起了唇角。
没了尾巴的干扰,江绚注意力渐渐又回到了电视上,然而好景不长,平静中苏止脸色有了点微妙的变化。
他其实不想打破现在的状态,可惜事与愿违。
挣扎了片刻后,他突然猛地起身,他的尾巴还缠在江绚手上,猝不及防间江绚的手被连带着扯了起来。
这一下只让江绚觉得手一紧被迫抬起了手臂,但他几乎大半截尾巴都缀着她,起得这么急一扯之下不可能不痛。江绚忙放开尾巴疑惑看向他,他脸色果然泛白。
被放开的那截尾巴已经被她握出了印与上半截形成鲜明对比,江绚下意识看向他的尾巴根部,却意外瞧见他的卡其色短裤上出现了一点红,然后快速晕染开。
还不等她反应,他人已经跑去了卫生间。
实在不对劲,江绚不由跟到卫生间外,隔着门问他:“你怎么了?”
里面隔了一会儿才传出少年不稳的声音:“我……在流血,怎么办?”
“哪里流血?”
“……”
听里面突然没声,江绚不解,这有什么不好说的,然后又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了……
她开始以为是扯伤了尾巴流了血,细想想不对头的地方,血在那个位置还有一种可能。
一直把他当男性看,却也忘了这个世界还有另一种性别系统,他是男性,同时也是个Omega,Omega是能生育的,自然有例假。
看他的反应她直接问:“你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嗯。”
江绚有些哭笑不得,“你说你都21岁了,竟然刚来例假。”
“例假是什么?这怎么了?严重吗?”
“……你的生理课都白上了吗?”
“上什么课,我没上过学。”
江绚闻言眉头一挑,“那你怎么认得字?”
“我阿嬷教的。”
江绚没再继续下去:“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有成包的卫生棉,上面有用法介绍,照着用就行。”
她重新回到沙发上,过了阵假装没看到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