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分钟的通报时间过去真的有人来接门口的这两人时负责守卫的男人不由擦了擦额上冒出的虚汗,他不断反思,应该没有对这两人太不敬,但愿他们别跟他较真……
接待他们的人对他们恭敬又好奇,别人不知道他这个比较近前的却清楚,他现在这个主子脾气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他们这帮在他手下的都战战兢兢不敢直视,能让他称得上朋友还不用提前预约就能见的可见有多重要。
来人将江绚他们接进了元禛的书房,而这期间苏止再也不像之前那样聒噪了,他一言不发,沉默地跟在江绚身后。
偌大办公室内,时隔几天之后,江绚再次见到了元禛。
短短几天对江绚来说没有什么,元家却是在这几天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以至于元禛见到她后脱口而出一句:“你来得正好,这段时间可把我闷坏了,总算有个能说话的。”
元禛所在的办公室就是原来家主用的,这两天换了人这房间的东西也跟着在换,目前来说还没置办好,因此房间里格外空旷,除了主位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如此空间内只有他们三个人,不知道是冷气开得太足还是怎样,这里面让人觉得很冷。
江绚已经摘下了帽子和口罩,道:“恭喜你成为家主,堂堂仙人如今看来似乎对凡人的生活适应良好。”
元禛浅笑:“以前只需要修心悟道觅机缘,觉得凡人如蝼蚁,现在才发现凡人间的勾心斗角争权夺利是另一种奇特滋味,无怪乎有人对此上瘾。如今我已然回不去了,或许真就在此结束一生,多想无益,干脆就切切实实做个凡人,免得虚度最后时光。”
江绚点了点头,别的她不清楚,不过这后面的他们却不谋而合,珍惜当下,是他们最该做的。
门外忽然被敲响,元禛眉头微挑,对江绚道:“你近前些。”
随着他一声进,江绚跨前几步,苏止紧盯着她,而进来的人将两把座椅在后面放下后退出去,他们没敢抬头,不过这情况就算抬头也看不到江绚的模样。
门重新带上时元禛笑眯眯道:“你突然来找我怕是有事吧。”
他说着扫了眼另一边的苏止。
而江绚退后几步回到椅子的位置,苏止抓住了她的手腕,“你们在说什么?!”
从进来开始,这两个人间就在说着一种他听不懂的语言,尤其这个男人让他危机感很重,不在掌握的感觉他极度不喜欢。
元禛看他,苏止也看向他,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他们同时眯了眯眼。
苏止明确表示出了敌意,元禛神情冷了些许问江绚:“跟着你的这位我还未曾见过呢,他是何人?”
江绚挣开苏止的手,她察觉到他不对劲,另一边元禛已经出口道:“不论其他,这位小兄弟对我敌意太甚,你是我的朋友,他可不是。”
空气中外溢出的信息素猛地炸开,雪的味道刚散开,江绚就见苏止指尖暴长,他攻击的姿态却被一股无形压力定在了原地。
“区区凡人,也敢在吾面前造次。”元禛冷眼瞧着,分毫不留手威压兜头罩下。
苏止感觉得出这人不对劲,却没想到诡异到这种地步,他都可以不动,自己却感到有一座山骤然压过来。
明明什么都没有,磅礴力量却真实存在,他被压得猛然欲倒,但他不甘心,败者才会狼狈不堪倒下,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和他决斗,凭什么他要这么不明不白地输掉?!所以他不肯倒下,身体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姿态,膝盖不断下弯,脚却仿佛钉死了地面,小腿死死支撑着不让它下去。
空气中除了大雪肆虐的味道多了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节狠狠摩擦发出的吱嘎声。
苏止眼睛泛红咬紧牙关狠狠瞪视着元禛,他不服!
江绚对这一幕只觉得莫名其妙,明明没什么干系的两个人突然针锋相对,她站在一边干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元禛视线在苏止指尖停顿片刻,他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人,感觉像妖又不像妖,不过对方打不过他是肯定的,他降下威压看他咬牙挣扎渐渐又神色松动了些,倒也是个有点本事的。
“够了,都是自己人,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同元禛说完,江绚一把拽住苏止对他摇了摇头,“你干什么?”
他一个修仙的在他们这个世界里就跟开了挂一样,谁能打得过他?也还好他还给她面子,她出声时他也撤去了威压,她扶住汗如雨下浑身脱力的苏止坐在椅子上。
苏止掐住她手腕,还没来得及收回的长甲在她皮肤上压出一个个小坑,片刻的功夫里已经恢复原状。
“这个人太危险,你到底要跟他说什么?!”
这个人无论相貌还是气度亦或是只有他们能交流的语言都让苏止充满了浓浓的危机感,这下还明白自己敌不过他,苏止很怕这个人非要抢她的话他们怕是连说不的权力都没有。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