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躁动的感觉只有他是李奥达兰的时候才感觉到
布鲁斯靠近凯瑟琳，却发现自己可以触碰到她，不只是手，而是有了一种实体感，他感觉到自己原本飘渺的状态渐渐有了重心，他贪婪的拥着她，现在凯瑟琳对于他来说，不只是一种女人□□上的诱惑，而是有种想要把她吞噬殆尽的冲动，他有一种饥饿感。
他靠近凯瑟琳的时候，这种奇怪的香味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房间里的一切出现重影，他甩了甩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等到眼前场景再次变得清晰的时候，布鲁斯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四面都是镜子的房间，他身处在房间的正中间。
这个四面都是镜子的房间，中间有一只慢慢直起身体的蛇，布鲁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随着自己动作出现在镜子里是一张倒三角的蛇面，尖锐的獠牙还有浑身通体黑色但是鳞片上却散发出流光溢彩的蛇身，他刚想举起手，但是出现在面前的却是他的尾巴。
布鲁斯在这个满是镜子的房间里找不到出口，他推动着镜片，发现这里固若金汤。
当手接触到镜子上的那刻，布鲁斯手上的手环就变得光亮，自带荧光一瞬间环绕在他的手腕上，“这究竟是什么地方，难道只是我的一个梦”，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嘶哑的声音不大像是他平日里的声音，更像是一个沉睡许久没有说话的人。
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布鲁斯对应上的只有一个人，他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更为了对这个地方一些可能性做些实验。
他挥拳的那一瞬间，镜子变得四分五裂，手划破后在裂缝里留下鲜血，布鲁斯看着染血的镜片上的无数条蛇，在血液蔓延后，模糊了镜片，镜子里的蛇变成了一个男人，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男人，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四分五裂的镜片里，李奥达兰就这么看着他。
镜子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开始吸收镜片上的血液，而布鲁斯手上的伤口也消失不见，“你就不能消停点吗？”，李奥达兰有些削弱的面容，吊二郎当地看着他。
“这里是我的地盘，不是你的！”
布鲁斯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你的地盘？这奇怪的房间果然和你有关系”
李奥达兰正准备说些什么，布鲁斯却开始分析，”让我来猜猜…“
“四面满是镜子的房间更像是心灵的映射，看似把我困住”，布鲁斯说出一个让李奥拉兰脸色难看的现实，“其实被困住的人，不只我…还有你”
“你也无法从这里离开”
李奥达兰抱着手，“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明明是和我一样的脸，但是却是我拍摄剧本里的角色”
“开什么玩笑！你竟然是真的…”
李奥达兰怒吼的说出下一句，“你！他妈！竟然是真实存在的”
事到如今，他也无法欺骗自己。
布鲁斯冷漠的看着他发狂，相同的无能狂怒场景他已经从无数个试图颠覆哥谭的人身上见识过。
“有件事你说对了，我确实无法从这离开，但是这里还是真是我的地盘，”，李奥达兰举起手，布鲁斯突然发现自己也举起手，他控制不住将手收回去，两个人的手在镜片上重叠着，掌心对掌心放在同一个位置。
他们两个人的位置在闪现着，旋转的镜子房间让人无法分辨…
究竟是镜子里的世界是真实的世界，还是镜子外的世界是真实的世界！
强烈的耳鸣让布鲁斯想要捂住耳朵，他周围的景色像是变了变，旁边床头柜上的电子表响了起来，看样子是主人提前给定好了时间。
看清房间布置的时候，那种黑白灰的撞色感让他觉得似曾相识，这是…
这是他的房间？
站在镜子前的男人深呼吸了一下，刚才那个强烈的耳鸣终于消失了，四周的声音渐渐开始恢复，水流的声音让他低头一看，哦…是洗手池的水没有关上。
布鲁斯抬起头想看清楚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出现的光晕让他睁不开眼，他稍稍抬起手挡了一下，布鲁斯歪歪脑袋，将手里的剃须刀接着刮干净脸上的泡沫，从浴室出来后，床上放着西装外套。
他自然而然将西装外套穿在身上
整理下西装外套，然后将内衬的衬衫纽扣顶上松了两颗，看上去很是放荡不羁。
盯着衬衫底下若隐若现的胸肌，他一种不妥的感觉油然而生，与生俱来的良好教养告诉他今天是一个重要场合不能这样随性，但是记忆里那种为了时尚舒适感服务的习惯性，又在让他想保持住浪子的人设，这种分割的感觉让布鲁斯产生一种错觉。
一种自己身体里有两个灵魂的错觉
布鲁斯的灵魂在庄园里消失了
打坐盘旋在半空的法师睁开他的双眼，斯蒂芬从半空降落到沙发上，旁边的红披风看到他从半空中下来，就殷勤地过来披在斯蒂芬的身后，讲究的就是一个全自动化的服务。
他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