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着我，好像在猜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真的，骗你干嘛，你给我钱吗。”她已经耗我不少耐心了，我甚至开始累了，这落芙公主的身体，比我一个成天不出门在家画画的都虚，多说两句话便喘上了。
我将枕头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半倚着床榻，说：“我不需要你相信，你只管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了。”
春彩还是不信，但她却不敢置喙，只答：“是。”
“你跟我多少年了？”
“奴婢与公主同岁，因而八岁便起被选到公主身边侍奉，至今已有十二个年头。”
二十岁？古代人成婚不都早嘛，二十岁还赖在皇宫做老公主，这落芙公主还真是恬不知耻。
“那这十二年间，她得罪过多少人，你给我一一数来。”
春彩面露难色：“这怕是。。数不清罢。”
古代人看重尊卑，位尊的能来报复，位卑顾着自己活好都来不及呢，哪还能腾出闲暇来报复我。这么一划分开，想来人数应该少了许多。
“宫内有皇后娘娘，如妃娘娘，宸妃娘娘，郑嫔娘娘，常嫔娘娘，晔巽公主，府外有立府昌平公主，和禄公主，还有鹤晏军全军上下，还有刘夫人，刘大小姐。。”
“停停停。”我叫停她，这样报菜名似的报下去，我得听到什么时候去，“我换个问法，他们之中最想让我死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