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可李僖不能逃避,不说岳诩正四品的身份足以压他一头,明知他是上司之子还如此做风,分明是肆无忌惮。
李僖叫停马车,一跃下来,先让赶马的小太监回宫,他才向岳诩缓步走来。
中等年纪的岳诩有张成熟儒雅的脸,不过那双眼里的不屑鄙夷败坏了他周身的气度。
“岳大人好,在下李僖,见过诸位。”
李僖着一广袍修身,弯身行礼间十分规矩,虽被万人戳骨,但风骨尤在,姿态从容。
岳诩领头漠视,期间不乏比他势力大地位高的,但都与李僖从未相识,更犯不着为一陌生人出言说话。
自顾起身,李僖朝向岳诩平静道:“不知岳大人唤在下前来有何事要说?”
岳诩看了眼斜前方坐着的沈长和,眼底不自觉闪过几分敬重,想着今日托关系才请来这官商二界重若千钧的人物,务必让他知道他岳诩也是个人物。
“你可别这样说,我一个小小正五品可担待不起你一个状元榜首正四品侍郎的问好,若在几天前,见了您,我可是要先见礼的那方。”
李僖绷唇,有些无措的看向咄咄逼人的岳诩,脊背似乎被他说弯了点,灿若明镜的面上写着无辜可怜。
喝了口茶的沈长和放下茶盏,亦是被眼前的情状吸引了目光,狭长精明的双眼审度着两人,手指摩挲着态度不明。
见他看过来,岳诩更加兴奋,指着侍立一旁的小二指桑骂槐道:“看门也不会吗!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粹丰楼了?本官及诸位挚友可不愿同这样的人共处品茗。”
小二面露难色,焦急的目光去找掌柜却不见人影,只得委屈看起来势若的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