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若有胆敢违抗者,无需上报凭你处置。”
双手接过那小巧卷轴,李僖躬身退下,“是。”
袖中握着圣上新笔手书,仅凭孙毓放给他的权足以掌控很多人的身死,迈出殿阶,李僖反而很淡然。
再多权利地位都是皇帝一句话的事,元统帝在位时他筹谋了那么久被其轻易夺职,难以起复,孙毓亦是,事态发展到今日,李僖也有些被推来的。
下阶行走时,与一人相背离开。
那人?李僖站定回头,这人他有印象,在司礼监任职,被他请去给荆顺传个话。
并不出众的贝永奉行至殿外,守卫当即进殿禀告,观起模样,是经常过来的见怪不怪模样。
缓步于甬道之上,李僖还在想,原来贝永奉是孙毓的人,且看他态势,恐不是攻城之后投诚之流。
那孙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便开始筹划这场谋反的呢?是被贬南境时,还是携妻嗣贺帝康寿时?
想到最后,李僖不由感慨皇家艰难,为了皇权地位,新帝是很能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