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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小姐,这命也不是白来的好,你是前世修的好,所以今生是要好好享福。”阿楠说了几句真心宽慰她的话,这也是在说服她自己要认命。
前世今生,这样时兴的新词,是她从外头学来的。
之前,南阳城也掀起了一阵“佛教”的浪潮。
“阿楠…”
庾昙的这声嗓音有些颤抖。
“你…你…”
“七小姐?”阿楠觉得有些奇怪,于是走进伏在窗前的庾昙,她察觉到庾昙宽大的红袖下的手肘在不住地颤抖,“七小姐,你怎么了?”
“去拿帕子…错了…去…去请郎中。”
阿楠这才看清庾昙的手心中,已经覆盖上了厚厚的一层鲜血。
“七小姐!你手怎么了。”阿楠抓紧了庾昙的手,一阵冰凉,她从兜里掏出一条干净的帕子,替有些惊吓过度而的庾昙擦拭干净。
净净白白的手心,没有狰狞可怖的划痕个。
还是那只未曾沾染鲜血的手。
“我没事”庾昙撒开了阿楠的手,催促着她去找郎中,“记住,悄悄的,别走了风声。”
“是,七小姐。”
那扇窗户不大,窗棂边际的上方,似乎露出了一个黑色的衣角。
阿楠瞧见了,却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