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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3(2 / 3)

好,请进。”

大门打开,一条主道上旁边是各色的花草,但都被修理得很整齐,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徒增了几分萧条的感觉。

走了没多久,一座极为漂亮的别墅展露出来,门口的侍从给她打开门,宽敞的大厅中央有一个调酒台,一边墙上花花碌碌的瓶子,而有人已经站在台中。

他眉目精致,透露着不可言说的冷意,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非常高冷禁欲,在那熟练地调酒,看到她来并不停下。

白念今天穿得是她自己的衣服,黑色的毛衣收腰,侧边绑着几条黑丝带垂下来,裤子也是高腰的,踩着马丁靴进来,配上她漫不经心的表情,看起来很不良,像个来找茬的刺头。

她不开口,顺着坐在吧台上,也不看他,垂着眼什么都不动。直到耳边的声音消失,她面前摆着杯饮品,卖相很不错。

“没有酒精。”清冷的声音响起。

他看起来极其冷淡,很不好接触,白念没多说什么,顺着喝了口。

入口有些辛辣,但滑过咽喉却舒服,很提神醒脑。

“倾先生找我什么事?”她终于开口。

少女抬头,眉目间的沉郁已然消失,眼神不再充斥愤怒,难过和不甘心,变得有神了很多,整个人不再空洞厌世。

即使穿着暗色的衣服,身上却再也没有与全世界为敌的那股劲,相反,这时候她身上只保留了原本的刺,变得不再危险不好惹,因为多的那些已经有人帮她抚平了。

“恭喜你变更好。”倾寥西不再用那种审视的眼神看她。

两座冰山终于相撞。

“说到这还得谢谢您。”白念一边笑,一边抬眼看他,“要不是您当初给我那杯醒酒的,估计我现在也没有那么风光了。”

拥有下三白的少女看起来仍然不好惹。

“如果我当初没有给你那杯醒酒的,你会怎么样?”倾寥西看着她笑,声音依旧冷淡。

此话一出,白念脸上再不笑了,她摩挲着杯壁,眼光很沉,像是在思索什么。

但也不久,她叹口气,好像有点无奈地说:“我那时候喝了那么多,要是没那杯醒酒的,恐怕下地都困难,还能怎么样呢?等着我缓几个小时走人吧。”

“不,你就算摇摇晃晃也会走的,因为那地方你待不下去了。”倾寥西很有意思地看她,“虽然当时你看起来依旧没有多大,但很上道嘛,应付那些来骚扰你的人那么熟练,最后为了把人打发走还在人家衣兜里塞钱。”

“迷离的眼神配上灯光,那一酒吧的人都在看你。最后你被扰得受不了了才走,要是没喝那杯,你会安全吗?”

“肯定不会啊,所以这不来特意来谢谢您了吗?”白念毫不在乎,又喝了一口。

“不,你会很安全。”倾寥西眯了下眼,颇有些惊讶地看她,“你早想好了要来酒吧喝那么多酒,最好整个人都喝晕过去。”

“所以包里出了放钱,还拿了点防身的吧?”

白念不喜欢被人这样刨根问底,直说了:“所以倾先生的目的是什么?只是为了拉我过来求证我包里放了把刀,只要有人靠近我对我上手,我会毫不求情捅死人吗?”

倾寥西了然地笑了下,平静地拆穿她:“你脾气果然不好,耐心恐怕也没多少吧。你能在昨天那场无聊至极的展尽心尽力表演那么久,装累了吧?”

白念看着他。

“你本来根本不会跟人打交道,因为你不能理解他们的情绪,这样一接触,就是你格格不入。但你很聪明,你观察各类人的习性,了解最基本的东西,比如,活泼的人话多,易怒的人往往很强势……但你还会深入了解,到拍卖场看那些人花光家底,去展会上看各类人痴迷的样子,去赌场上看那些人沉迷于欲望后悔得痛哭流涕,真正绝望的眼神……往往这些东西你看一次就能记住。”

“当然了,人最浓郁的情感,恨与爱,你也试过了。你心里其实觉得什么都无所谓,只是你还想继续生活下去,那就必须有所谓。”

“所以我才说,你变得更好了,你完美掩饰掉自己的情感缺失,做得很漂亮。”

倾寥西手边也放了杯喝的,他拿起来示意白念碰杯。

白念从刚才开始就面无表情,她看着倾寥西端起杯子,才开始慢慢的笑。

嘴角的弧度慢慢变大,但眼里没笑意。

清脆的一声响起,白念开口了:“我做到了您做不到的事。”

她不顾倾寥西可能会发火,依旧平静地拆穿他:“您家庭关系淡,不理解他们为什么会因为看不见摸不着感受不到的亲缘关系而对你那么热情。人对自己不在乎的东西都是冷漠的,您不堪其扰,所以选择破罐子破摔,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一个人应对所有事,也不觉得有多闷吧?”

“或许在以前,我会认同您口中所说。但现在,我已经能坦然接受别人对我的爱,我也在回应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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