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兰也不想点醒这个木头了,只是给了她句忠告:“相信我,未来有一天,他会爱上你。”
季漪漪瞪大眼睛,手足无措起来,甚至有些坐立难安,握着果汁,粉红色从脸颊蔓延到脖子,心砰砰跳的。她想赶快跳过这个话题,举起果汁:“提前祝你事业成功。”
等季漪漪喝下果汁后,她才发现施兰没有喝,看着她说了句:“我提前祝福你性.生活顺咯。”接着一饮而尽。
季漪漪脸红得滴血,想找个地方把头埋上。
施兰踉踉跄跄起身,准备去舞池跳舞,说:“我要继续玩了,你出去吧,岑舟已经过来接你了。”
季漪漪感觉自己身上有点发热,可能是里面空调的原因,走到外面马路上吹了点风,摸着自己的脸更烫了,全身降不下的燥热。
岑舟停好车下来,看她脸颊红成这样,皱眉问:“又跟人喝酒了?”
季漪漪痴痴望着他:“没有啊。”
岑舟伸手探了探她的体温,异常的烫,岑舟身上有种淡淡的檀木香,佛手间那些味道窜进她的鼻息间,眷恋不已,季漪漪主动去握住那双手,冰凉凉的,特别舒服。
岑舟察觉到不对劲,眸子深起来:“你是不是喝了什么东西?”
季漪漪:“施兰给我点了杯果汁。”
岑舟想进去杀了施兰的心都有。
“别乱摸。”岑舟把她拽进车后面,“先回家。”
一路上,岑舟开到一百二十码的速度,快一小时的路程被他直接缩短到二十几分钟。一回家,岑舟就拽着季漪漪往楼上房间走,把已经快神志不清的人扔到床上,快步走进浴室,试好温水,把浴缸放满水,才出去将人逮进来。
外面的人已经快把衣服脱干净了,外套被她扔地上,里面的打底衬衫扣逐一解开,只剩底下那颗,露出里面的黑色布料以及那一晃而过的白嫩,岑舟镇定冷静地把她扣子全系回去,偏偏这人不老实,一直往他怀里钻。
岑舟咬着牙,一把将她扔到浴缸里,水浸过她柔嫩的肌肤,让她稍微安静了点。
岑舟扯开领带,捧了捧水在脸上。她是中了药不清醒,他是清醒着差点不清醒,小姑娘坐在浴缸里,黑顺的头发沾湿水粘在她面颊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岑舟。”
岑舟喉结上下滚动一节,强制移开视线不去看她。
直到细碎的哭泣声传来,他人才敢看过去。
季漪漪低着头,一声没过一声地抽泣,抬起头来看他时,满眼睛的珠花,她朝着他撒娇:“我不想泡在这里面,我好难受,我想出来,你让我先出来好不好。”
理智告诉岑舟,她现在就是一只存在危险分子的妖精,千万不能让她出来,但行动上,他已经去拿了浴巾,把人从水里捞起来,披在她身上,给她试擦头发,“等会儿你换身衣服,我们去医院——”
话还没有说完,季漪漪直接凑过来抱住他。
她现在是无意识的,只知道靠近岑舟能让她舒服,唇不经意擦过他喉结。
岑舟身体僵直,这一刻,他像块木头,再也不敢乱动。
冰火两重天,一边理智在提醒他,季漪漪不停地在攻克他,看着眼前这个两颊绯红的罪魁祸首,内心极度煎熬,垂在两边的手一点一点攥住。
欲望在心底反复烧灼,最终他深呼吸一口气,将怀中的人拉出来,冷静自若地带去衣帽间。
夜里冷风凄凄,无人知晓他内心的奋力挣扎,只敢虚睁着眼睛,帮她把外面的衣服湿衣服脱了,换上干净的。过程中,季漪漪动得厉害,哭戚戚地想挨近他,每当这个时候,都会被他无情推开。
要不是岑舟不想在这种时候占她便宜,恐怕自己也会觉得自己是柳下穗。
季漪漪额头实在太烫,闭着眼睛闷哼,大概是真的难受,岑舟不忍心 ,试图用自己冰凉的额头去给她降降温,火苗一触即发,鼻尖相交,顷刻间,季漪漪动作歪歪扭扭,不小心撞到了他唇上。
冰冰凉凉的,像果冻一般。他感觉到女孩的唇似乎要想进一步,如同蚂蚁噬心,所有的心理防设全崩塌了。
就在这一刻,季漪漪突然抽身离开,脚步不稳跑了出去。岑舟跟在后面,季漪漪撑在洗手台那儿,脸上全是水珠,透过镜子看向身后那个男人,眸光染上了药后的妩媚,纯白画面里的风情更让人沉醉。
在岑舟的理智来临前,他的手已经放在她后脖颈那块,把她转了个方向自己身上压,唇准确找到她的,跟自己的欲念一起与她的唇舌交缠。
不要脸就不要脸吧,他承认自己对她有不一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