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自由,神智无自由,活着有啥意思?”
风昊点了下头,一把扯开桂庆宏身上麻衣,果见心口一锁,丹田一锁,两锁纠缠一起,伸出条锁链,扣住老头脖颈。
“老人家,你是如何让晁田给....”
桂庆宏老脸一红,唉声叹气。
“我背上本有一针,乃是之前几方高人大战之后,误伤了我的物件。这玩意直连心魂,我又触之不得,只能小心看管。”
“原本,我在通天河里游来游去,倒也无甚大不了。可龟老了,难免有时会分神....”
“那天一个分神,睡了过去,再睁眼,却看这晁田正以邪法与之相融,我再想出手,也就来不及了....这才...”
风昊一时无言,这还真是...出乎预料。说白了,也算是晁田的机缘?
风昊拎起晁田的哭丧棒,指了指,“这就是那针?”
桂庆宏点了点头,想他玄龟,一整座岛的体型,说这玩意是针都抬举它了。
风昊拎着哭丧棒,抵在晁田脑袋上,微微偏头,“老人家,我或许有法子,破开这穿心勾魂锁。只是...也可能失败。”
桂庆宏眼睛瞪得老大,鼻中出气都急了几分,连带着整个庆宏岛都震颤几下,“恩公尽管施为,总活在这种状态下,还不如死了!”
晁田虽不能说话,却是满眼嘲讽,破解穿心勾魂锁?嘿,怎么破?我的命可是与玄龟连着的,就算破了,你也不能把我怎么地。
可让晁田万万没想到的是,风昊拎起哭丧棒,照着晁田脑门就是一棒。
神识穿心,心心相连。晁田痛苦万分,那桂庆宏自是不好受。可老头愣是憋红了脸,不曾吭半声出来。
剧烈的痛楚让晁田生不如死,怨毒地看向风昊,竟发现自己能开口说话了,于是吼道:“小子!我死了,玄龟也得死。”
“外边的娘们儿得不到玄龟,你们全都得死!”
敖游一锤砸在晁田脑门上,问道:“大哥,怎么整?”
风昊一伸手,敖游赶紧将穿心锁的钥匙给了他。
风昊紧握手中钥匙,掌间雷火顿起,口中念念有词,随手掐了个法决,苍古炉竟现了身。
那边晁田还在惊愣中,却被风昊一棍打死,眼见着桂庆宏双眼一睁,仰头便倒之时..
尾生怀抱古籍,一步由虚空中迈出,一杆幽蓝铁笔连挥,将晁田连人带名,记在了古籍之上。
只见那晁田全身剧颤,黑雾随之消散,更化为一丝丝幽蓝光影,入了尾生古籍之中。
桂庆宏大喘一口气,平地坐起,险死还生下,看着消散殆尽的晁田,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风昊,“恩公...这是....?”
尾生合上古籍,微微行李,见桂庆宏发问,笑了笑,随手一甩,竟甩出个鬼卒打扮的晁田....
风昊扯起嘴角,邪笑一声,“让他尝尝将死未死,非人非鬼,纵然恨我入骨...”
说罢,风昊单指下压,晁田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吾皇在上,小人万万不敢记恨吾皇,吾皇...”
风昊哈哈大笑,对桂庆宏眨了眨眼,“也无法违背我意志的感觉。”
桂庆宏看着惊恐欲死的晁田,愣了一瞬,突然狂放大笑起来,笑得整个庆宏岛地动山摇,旋转不止。
“晁田!我x你个x的,你也有今天!”
风昊也能理解桂庆宏的心请,换了谁,因一个疏忽被人掌控小命,甚至想死都做不到,那得多大怨气?
如今一朝脱离魔爪,别说笑了,没生啖人肉都不错了。
敖游踢了脚晁田,面露不屑,随后看向风昊,“大哥,老龟随时可能嗝屁的问题解决了,那外头那娘们儿....”
敖游往窗外看了看,忧心忡忡,“这勾魂锁不解....咱们也没人是对手啊。大嘶....咳,我看疯子也快顶不住了。”
仅仅片刻,唐峰雪白华服艳红无比,有她的血,也有张凤羽的。
张凤羽笑着抚着自己的触手,腻声道:“小娃娃,当真了不得。之前可没几个灵涌,能让妾身正视呢。”
唐峰嘿嘿一笑,双手大张,河水被灵力由内部炸开,冲天而起。
唐峰双掌猛推,无数水珠化为凛冽利刃,直奔张凤羽。
风昊看了眼浴血奋战的唐峰,叹了口气,“啥时候我才能遇到点练气的对手呢。”
说罢,将穿心锁的钥匙丢入苍古炉,另一手按在桂庆宏丹田处,灵力如蛇般缠上了勾魂锁。
“是成是败,就看我俩了啊。”
苍古炉四色顿生,无声自转。
敖游叹了口气,拎着大锤在房间内四下搜寻。里外里他现在都帮不上忙,不如...发挥锦鲤优势,看能捡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