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背地里的动作毫不知情,他愣在原地,眼睛里的光暗了下来。
“虽然两只手都是右手的男人刺伤了阿布德尔,但是这家伙的子弹才是杀死阿布德尔的真凶!”
他咬着牙,叫出了银色战车。
“就由我来裁决他!”
“死刑!”
就在他马上要冲到这个叫荷尔荷斯的牛仔面前时,突然有个女人从小巷飞奔了出来,紧紧地抱紧了波鲁那雷夫大腿。
“!”
被这个女人的行为惊到了的我们,就这么看着她趴在地上大喊着。
“荷尔荷斯大人!我来拖住他们,请您快点逃吧!”
波鲁那雷夫吃力地拖动自己被抱住的腿,一边低头生气的看着这个女人,“喂!给我放开啊!”,一边还要抬头注意荷尔荷斯的方向努力追上他,“还有你!别给我跑!”
“荷尔荷斯大人,虽然我不知道您做了什么,但是我一直都很担心您。因为您是我生存的意义,所以请您快点逃吧。”女人嘴上期期艾艾的喊着,但是手上的劲是一点没松,硬生生的把波鲁那雷夫这个大男人拖在那里无法动弹。
见这个女人油盐不进,波鲁那雷夫着急地转过来喊我们,“花京院!承太郎!蒂娅!你们在干什么啊!别让他跑了!”
我们几个气定神闲的看着远处的荷尔荷斯,承太郎示意波鲁那雷夫转头,“已经来不及了。”
“宝贝,你说的太棒了。”荷尔荷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匹马,骚包的拉住了缰绳就准备离开,“你的好意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他一边骑着马一边接着喊,“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才会逃走啊,宝贝。永远爱你!”
金发男人的声音随着马的奔走而越来越远。
“混蛋给我站住啊!”看着逃走的荷尔荷斯,波鲁那雷夫悲愤的向前迈了一大步,带着腿上的女人狠狠地磕到了地上。
“臭女人你干什么啊!”
看到波鲁那雷夫都快急的转圈圈了,乔瑟夫先生走上前去拦住他。
“波鲁那雷夫,她不过是被荷尔荷斯利用了。”他扯出一块手帕准备给女人包扎,“他刚刚没有攻击我们,就表示他现在没有战意。相信他一时半会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了,我们犯不着花时间去追他。”
他手上接着动作着,“虽然阿布德尔已经不在了,但我们还得继续赶路,因为我们已经离开日本十五天了。”
专注于谈话的我们,并没有发现跌坐在地上的女人的异样。
稍微修整了一下。短暂离队的波鲁那雷夫又再一次回归。
“好啦!我们出发吧!”波鲁那雷夫恢复了从前乐观开朗的样子。
他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
“听好了。我们一定要团结起来打倒迪奥。要是有人单独行动,我就要先动手了。知道了吧。”
跟在后面的我们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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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承太郎并排坐在公交上。公交上的气氛都快凝固了。
不,不能这么说。
凝固的是我们这边的空气,有一个和这个空气格格不入的人。
倒不如说,就是这个家伙才导致现在车上的氛围。
我转过头看了看坐在后方的波鲁那雷夫,他从上车开始就保持着和我现在相同的姿势,不停地朝着坐在更后方的女性搭话。
经过银发男人不懈努力的骚……套近乎,不堪其扰的妮娜(被波鲁那雷夫强行问出来的名字)终于给与了银发男人一些回应。
但是波鲁那雷夫似乎误会了什么,他不但没有消停,反而更加絮絮叨叨了。嘴里各种怪话就没有停过。
“唉。”我叹了一口气。承太郎向我投来询问的视线。
我轻轻笑了笑,压低声音说:“只是想起了当时在香港的谈话。”
我和承太郎的绿色眸子对上,异口同声的说:“‘他的头脑和下半身是完全分开的’”
我们两个人对视一眼,无比认同这个犀利的评语。
“乔斯达先生,怎么感觉你没有什么精神?”后排传来了花京院的声音。
我和承太郎看向乔瑟夫先生。
“嗯……”乔瑟夫先生举起了他的右臂给给我们看。
“之前我被虫子咬了,现在被咬的地方好像被细菌感染了。”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口,伤口肿胀发红,看起来有点恶心。
“整个都肿起来了。趁没恶化之前,还是赶快去看医生比较好哦。”花京院担忧的看着乔瑟夫先生的手臂。
波鲁那雷夫看到我们这边的动静,也凑了过来。看到乔瑟夫先生的手臂,乐了。
“你不觉得肿起来的地方有点像人脸吗?哈哈哈哈哈。”
被瘙痒困扰的乔瑟夫先生不爽的回应。
“喂!别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