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瑞也是。”
两个死人,应该在地狱团聚。
“那你算什么?死而复生?”贺秋涵皱眉,问道。
疯子大笑。
“你就当做是生命的另一种延续,”疯子疯癫地说道,“也可以当成释放天性的我。”
“那曾经的你,是一定可以回来的,对吗?”贺秋涵问道。
又好像是叶宁瑞在问。
“或许,”疯子笑了笑,“无论你是贺秋涵还是叶宁瑞,请尽管猜测。”
“你会死吗?”贺秋涵问道。
疯子侧头:“这件事有点复杂。你就当做我会死吧。”
会死……
死了也一定会活过来吧。
“燕然的毒,怎么解?”贺秋涵问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疯子摇晃着脑袋,哈哈大笑,“这当然是你们自己解决。输家就是输家,哪有周旋的余地。”
“这个游戏究竟为何建立?”
疯子笑了:“这我就不能告诉你了,不过,可以给你一点提示。”
贺秋涵认真地看着疯子。
“真相的尽头,终会是无尽的绝望。”疯子诡异地说道。
贺秋涵默默记下,又问道:“为什么我会做有关叶宁瑞和你的梦?为什么有时叶宁瑞的记忆会在我脑中出现?”
“你可以把这些当做觉醒,”疯子解释道,语气有些微妙,“灵魂深处有关叶宁瑞的一切随着我的刺激开始复苏,不过,叶宁瑞是不会回来的。”
“好,”贺秋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站起身来,“谢谢。”
“不客气。”疯子耸耸肩。
“我可以告诉她们这些事吗?”
“随你。”
铁墙消失了。
“我们还会再见面吧?”贺秋涵问道。她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莫名其妙,但她还是问出口了。
“或许。”疯子笑着说道,“真没想到你会期盼和我见面。”
贺秋涵缓缓走到了燕然三人在的那节车厢,没有回头。
“叶宁瑞啊……”疯子摇摇头,将那张画撕成碎末,“我们早就跟彼此告别了,不是吗?”
那一跃,就是你对我的告别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