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穿越前阅读了大量“黑王子”同人文(堕胎/抛弃文学/避孕药/QJ/下药之类的)
开坑比较早,可能很多亲亲不了解那会儿的事……但是不影响阅读哈~
记得小野猫是个戏精+作精+偶尔茶精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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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看同人文中毒挺深,不然为毛再睁眼的时候脑海里依然浮现着电脑屏幕上的一句话:你这个女人,怎么就那么坏啊。
眨巴几下眼睛,我猛摇头。不,现在不是想那狗血言情剧的时候,而是应该考虑我为何会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醒了?”
就在我准备呐喊“请问,投胎流程怎么走”的时候,一个颇有磁性的男声打断了我的行为。
“醒了,但没完全清醒。”那么说着,我坐起身。视线变宽阔了,整个卧室都尽收眼底,包括那个坐在床边安静看书的蓝发少年。
几乎是在看到他的下一秒,我的五官开始无限扭曲。妈妈,我穿越了。我应该好好听你的劝告早睡早起好好读书努力找工作,不看乱七八糟的穿越同人文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翻过一页纸书,蓝发少年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
“失忆了?”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的确是考虑过拿失忆当幌子来着。忍足君您真神。
等……等。
忍足?
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衣服,睡衣还算是整整齐齐。一把抓住被子缩到床头,我惊恐地看着他,“你你你……你有没有……有没有……”
忍足的身后是落地窗,丝质的窗帘随着微风轻扬。虽然他背对着阳光,可我还是有种错觉,好像他的镜片刚才……有那么一点反光?
“我有没有什么?”他抬头,笑脸让我寒毛直立。
于是我沉默三秒。
是该问他有没有和这具身体的主人圈圈叉叉过?还是问他现在有没有被人下药?还是应该更直接地问他——这具身体的主人有没有未婚先孕?还是压根已经打胎了?
妈妈,请你相信我没有乱搞男女关系。就算这莫名其妙得来的身体被玷污了,可我的灵魂还是高尚的,真的。
似乎看出一些端倪,忍足伸手推了推眼镜。唇角微扬。
“身材确实不错,但我对表妹没兴趣。”
紧绷的弦总算是放下了,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妈妈,你女儿我还是一朵小莲花。可是古人云: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憋气了。
“那那那,那我有没有……有没有和迹部啦,幸村啦,不二啦,手冢啦什么的有过节?什么求爱失败的,什么被粉丝团围攻的,什么被抛弃啥的……”
这一回我没有看错。忍足侑士的眼镜的确反了一下光。
“嗯,你向迹部求爱失败三次,被幸村精市的粉丝团扔鸡蛋五次,被手冢抛弃一次,被不二的粉丝团推下楼梯三次。”
……
妈妈,我去切腹好不好。我宁愿下辈子投胎做头猪。
见我一脸绝望,忍足这才满意地露出微笑。合上手中的书刊,他最后总结道,“其实你昨天刚到东京。”
喂,你真以为童言他很无忌啊混蛋。
“嗷,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忍足已经将书刊放置一边的书柜上,他背靠藤椅翘着二郎腿。手指随意交叉放于膝盖上,平光镜后的蓝眸略显深意。
“我有没有什么心脏病啊,尿毒症啊,肾亏啊之类的疾病?”
“伯父没有提过这些,应该是没有。”
暂时确定这身体的原主人没有不良记录后,我伸手伸脚伸懒腰。
“我认为。”不料忍足君还有未说完的话。“失忆的人不该首先询问自己的名字么?”
我还没承认失忆呢忍足君你怎么就先默认了?我可以把这个理解为是你绅士作风的一种体现么?
“呃,表哥大人在上,请赐予我姓名。”
“破毛羔。”
“……”我伸手掏了掏耳朵,求甚解道,“什么?”
忍足很淡定,似乎一点都没有觉得念那三个字有失大雅。“破毛羔,你的名字。”
就在我无限吐槽这个名字的当下,忍足拿起一边的额温枪放在我脑门前滴了一下。烧应该是退了,他开始收拾床头柜上的退烧药和冰贴。
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