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刘萱草的鸡汤,钱守德对于刘萱草的事情也变得积极主动了一些。
到了下一个县城的时候,趁着囚犯们都在休息,他就要去县城买马车。
买马车这事儿被刘萱草知道后,她就想着还没逛过古代的县城,于是就和钱守德商量,一起去县城买马车。
“什么?你要跟我一起去?”钱守德看着刘萱草,感觉对方心里很没数的样子。
要是别人说的这话,他早就一鞭子抽过去了,不过说这话的人是刘萱草,他只能张了张嘴,无奈的说道:
“李少夫人,您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一个被流放的女犯人,并且身上还穿着囚犯衣服了?”
刘萱草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那件脏兮兮的囚犯服,十分嫌弃的说道,“钱爷,我们这些犯人必须穿着这衣服吗?”
“那倒也不是。”钱守德摇摇头,他嘴里回道,“毕竟你们是要流放去北疆的,那里地处偏远的北方,到了冬季那里就是滴水成冰的地方,人穿着单衣早就被冻死了,所以一般囚犯都会买一些棉衣穿。”
有了这种可观条件的存在,所以对于囚犯们的着装其实没有任何的要求,只要把他们押送到地方,就可以了。
刘萱草听着钱守德的回答,心里就有数了于是她掏出了10两银子,让钱守德帮忙买一些男女成衣,以及锅碗调料。
自己这回就算了,如果穿着囚犯衣服直接去县城,实在是太招摇了,容易给自己惹祸上身,还是等到下次衣服买回来之后,以后还不是有的机会让自己去。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好在钱守德速度很快,没过多久就架着马车追上了他们。
刘萱草听着嗒嗒的马蹄声,心里一阵阵的激动,她不住的回头往后瞅,直到看见了一匹棕色的马,那马毛色光滑,体态健壮,四肢有力,头上还飘荡着一撮白毛,显得神骏无比。
“吁——”钱守德手拽着缰绳,把马车勒停在了刘萱草的面前。
“这就是我的马车吗?”
刘萱草看见这马,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欣喜,她反复的瞅着眼前的骏马,怎么看怎么喜欢。
“对了,你会驾车吗?”钱守德刚想把那缰绳交给刘萱草,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刘萱草问道。
“我,我不会啊。”刘萱草回答之后,顿时就有些傻眼了,这她也不会赶马车,这可怎么办呢?
不过很快的她就想到了李云桅,没事,自己不会,对方这个少将军肯定没问题。
于是她把自己的打算和钱守德说了一下,刘萱草问道,“这可以吗?会不会违反规定?”
“这当然不违反规定,流放路上我说了算,只要能把你们押解到北疆,这路上没人管的。”钱守德再一次的对刘萱草说道。
“那就好。”刘萱草听明白了钱守德话里的意思,点点头回道。
总的来说,这流放路上就一个宗旨,囚犯们不逃跑,规规矩矩的押解到北疆,至于路上发生了什么,他钱守德不用向任何人交代,这就是作为总押解官差的好处。
“对了,我跟你说一下,那根人参我卖给了药堂,老大夫说是60年份的老人参,他给了130两银子,接着我到了车马行,花了110两银子挑了这匹刚刚2岁的公马,接着买了车架子,还有你要的成衣、锅碗、调料都给你置备齐了。”
钱守德扒拉着自己的手指头,把自己进县城的全部过程都说了出来。
当然钱守德这回也不光是给刘萱草买东西,主要也是这么多的囚犯人吃马喂的,每天的粮食蔬菜都在消耗,他也得去县城里买些便宜的陈粮和烂菜叶子补充一下。
所以此时刘萱草的马车里装的是满满登登,一点儿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钱爷,真是辛苦你了,那银子还够用吗?用不用我在补给你一些?”
刘萱草没在乎钱守德说的那些价钱,毕竟现在是要对方办事,他说多少就是多少,况且自己也没能力去一一核实,所以她听了一遍,就抛出在脑后了。
“你也知道的,我钱守德不可能白给你帮忙,我趟我就收你10两银子好了。”钱守德倒是没有丝毫的藏私,语气直白而又爽快的说道,“你的银子刚刚好好够用。”
“那就好。”
刘萱草听见这话之后,点点头,两人就算是完成了一次双方都满意的交易。
两人完成交易后,钱守德看着自己刚买的马,十分赞赏的拍了拍它的身子:
“这是一匹好马啊,比我那匹的脚力强多了,估计这马的祖上有汗血宝马的血脉,所以他的脚力耐力才会这么足。”
“买它的时候真是占了一个大便宜。”
听着钱守德十分感慨的语气,刘萱草好奇的上前问道,“怎么,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故事?”
“我卖了人参之后,就去了车马行,正好赶巧遇到了一个来自外地的马商,他说自己的马来